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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崩。”

觉得自己对剧情和人设揣摩得还不够到位的谢轻直起身来,再度认真研读了一天。

设置的闹钟声如约响起,在公寓里躺着的少年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在戴上黑框眼镜遮住眼睛里的神采和眼角的泪痣,并戴好足以将他大半张脸遮住的口罩后,他坐上车,报上了跟受害人约好见面的医院名字。

空气中弥漫着略显刺鼻的药水味,谢轻不紧不慢地走到受害人住着的病房。和婚检不同,他没被要求将脸上的东西摘掉,谢轻也懒得摘,虽然这样十分没礼貌,但完全符合原主的人设。

谢轻的视线先扫过病床上已经包扎好清醒过来但眼神呆滞的病人身上,再落在站在病床前的二人。

一个样貌俊秀,眼神澄澈,但身上却穿着一袭白,胳膊上还挽着一个白带子。还有一个五官深邃俊朗,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是还要钱吗?”

薛朗的面容已经有些扭曲了,在知道他的舅舅重伤后,他马不停蹄地从军队请假过来探望,他本想狠狠揍肇事者一顿,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甚至因为对方是珍贵的Omega,法律上竟然只判决对方罚款。

从出事到现在,一直待在医院里的他竟然完全没见到过对方,就好像这场让他心惊胆颤的事故在对方眼中完全不是事一样。正是因此,他才强烈要求要和这位肇事者见上一面,他本来想要对方进来后怎么也会心虚或者愧疚,怎么也要装装样子。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尊贵的Omega甚至连口罩都不愿摘,眼神中竟然只有冷漠和反感,说话的语气也充斥着高高在上的傲然,一副只是过来走个过场似的。

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

“在你眼中,所有事情就是钱可以解决的吗?”薛朗声音里淬着冰。

“那你想怎样?”少年的语气很差,虽然他做过的坏事罄竹难书,但这次事故可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本来就因为封正诚会为了其他人让他顶罪而心烦不已了。

说话间,他眼神颇为复杂地看了眼薛朗身边的白衣少年。

“我想怎样?”薛朗都要被气笑了。

哪怕是个人都知道要道歉吧,他眼神愈发阴冷,拳头二话不说就要朝着谢轻挥出,所幸他身边的少年眼疾手快地挡了下来,这饱含怒气的一拳才没有砸到谢轻脸上。

白衣少年冲着薛朗摇摇头,有些安抚又带着些警告似的抓住薛朗的手不放。

谢轻面上符合人设地嗤笑,看向白衣少年的眼神更加微妙。

虽然封正诚出于保护余安安的目的并没有告诉原主他那个Beta朋友究竟是谁,原主不知道面前这个白衣少年就是真正的肇事者。但喜欢封正诚的原主却是认识余安安的,虽然他和余安安在这之前并没有见过面,但原主默默搜集了不少这个封正诚知己的资料。

谢轻脑袋里捋着剧情。

余安安出现在这里倒不是别有目的,他是真的不知道肇事者是自己,信息素□□期间他意识昏沉,配合封正诚用的安抚药剂,余安安清醒后完全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再加上封正诚的刻意隐瞒,他只以为自己是训练过度晕倒了。

再然后,一直将君冥度视为偶像的余安安在得知君冥度竟然‘病逝’后,更是着急地去祭奠,没心情去细想。

会来到这里,也不过是因为薛朗是他的好兄弟,很重情的他在祭奠完主角后顺带过来安慰探望罢了。

思索之间,薛朗和余安安对峙了一会儿,败下阵来的薛朗卸了力道。但他还是冷着脸拽过谢轻的手腕,强行把他拉到了伤者面前。

余安安皱皱眉,终究是没说些什么。

“你看看你伤到的人,他差点没有抢救过来!”

薛朗语气森然,他死死地盯着谢轻,试图撕开对方肮脏的内心,却发现对方虽然怔了怔,看向他舅舅的眼神如同在看陌生人。

薛朗不由地加大了力道。

“你弄疼我了。”谢轻嘶了一声,眉头皱起,试图甩开对方的手。

他的力道小得吓人,根本推不开,薛朗眼神更加阴鸷,在余安安的皱眉示意下,他方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充满恶意地看向对方的手腕,薛朗正准备嘲讽对方的娇气,却忽然一怔。

对方的手很白,甚至比他穿着的白衬衫还要白些,手腕也纤细得不行,而此时此刻,自己刚刚握上去的地方竟然真有一片青红,显得骇人可怖,倒好像真的受了什么重伤似的,但又显得莫名得格外孱弱,好似易碎需要呵护的陶瓷一般。

莫名地,薛朗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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