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叔,我们坐箱子上就成。”
面对白柏杨送来的凶狠目光,张裕推开了刘琦,改口道:“我们坐车上,我们帮您抱着宝贝箱子。”
在张裕的软磨硬泡下,三人总算不用甩火腿去伏连。
“由兰?”
由兰临走前,白柏杨叫住了她。
“嗯?怎么了白叔?”
“你。。。要不来给我帮忙吧。”
白柏杨走到由兰身边,说着悄悄话。
“他们两个太马虎了,你看着靠谱点。”
听见不用继续挥锄头,由兰高兴地差点叫出来。
“行!我跟他们说一声。”
由兰奔向了刘琦二人,脚一下就不疼了。
帮着白柏杨将木箱一点一点的卸下车,并将木箱里的小工具,摆在桌子上。
由兰没见过解刨现场,当她拿出斧头,榔头时,表情别说有多精彩了。
从昨日开始,到现在,挖掘人员不停地轮换。
眼下,破庙已经堆满了尸体,有的甚至无处可放,两具尸体堆叠在了一起,被迫放在了庙外的地上。
尸体源源不断地被送到了此处,白柏杨赶紧招呼着由兰,对尸体进行登记记录。
白柏杨搜查并进行初步检验,由兰则在旁边,将白柏杨的话记下,并给尸体编号。
“手腕淤青。。。后脖开放性伤口。。。腰部。。。文身。”
文身?
听见此话,由兰警觉起来。
又是文身?
由兰放下了手中的笔,走到白柏杨身边,想要看看此人腰部的文身样式。
白柏杨正好将白布搭回去,由兰顿了顿,没想到白柏杨先开了口。
“怎么了?”
“哦。。。那个,我在想要不要将文身画下来。”
白柏杨想了想,将白布掀开。
“也行。。。画吧。”
看见文身的那一刻,由兰有些失望,这个文身的样式,和她记忆中的不同。
虽然长得不像,但由兰还是觉着,两者有着不可言说的关联。
“画好了吗?”
“嗯。。。”
由兰轻轻点头,白柏杨又换了下一个。
白布一掀开,尸体的情况和上一个一模一样,搜了全身,二人又在大腿处找到了一处文身。
文身的样式,和上一个一模一样。
接连看了十几个人,情况都如出一辙,文身的款式都一样,只是文身的地方不同。
直到一位穿着特殊的人出现在二人面前,这才有了变化。
死者穿着的衣物,像是某种制服,看起来十分规整。
“手腕无青紫,手臂有反抗伤。。。后脖处。。。”
“吧嗒!”
白柏杨翻动死者衣物间,一块木牌掉落在由兰脚边。
由兰捡起一看,“上面一个字也没有。。。”
“无字令牌?”
见白柏杨说出了名字,由兰问道:“无字令牌?这是干什么用的?”
白柏杨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随口说的名字。”
白柏杨找了找对方的文身,现此人的文身居然在腋下。
以为又是一样的文身,由兰并未在意。
直到白柏杨将死者的手臂抬起来,由兰看清了文身。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