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百米的高空,往下看一眼都够让人腿脚软。
临跳前,林纵横问“怕吗”
州围摇头。
由工作人员推着一跃而下,风狂响着从耳边呼啸而过,强烈的失重感伴随着不知名的快感牢牢攥住了每一根神经。
这不是一场孤独的冒险,是类似同生共死的紧紧相拥。
从纵身的那一刻开始,世间万物便荡然无存,只剩下怀抱中的人。
有三个字,在此之前林纵横从来没有对州围说过。
心盛不住满溢的爱,迫切需要另一个出口。
第一个回弹的时候,他将紧无可紧的拥抱收得越用力,嘴唇去寻她的耳朵,贴上去,在濒死的恐惧和窒息中,头一次把神圣的三个字轻轻说给她听
“我爱你。”
风声很大,他甚至不知道她听清了没有。
他只知道,即便自己今天和她就在这场飞翔中一起死去,他也会甘之
如饴。
后来州围回忆起她和林纵横一起过的第一个纪念日,切身感受过的恐惧和绝望都随着时间消散了,可那样深的爱意不管在多久之后都令她战栗,被无限拉长到的时间内,仿佛她都和他过完了一生。
本能驱使下,她告诉他“我爱你”。
她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
一天的贪欢放纵之后,生活重新回到积极向上的正轨,林纵横忙电影,电影主题已经根据从州围而来的灵感确定下来,具体剧本也在无数的交流和磨合下创作而生;另一方面,州围的留学准备也繁琐异常,她选了对她来说比较实用的戏剧表演专业。
虽都忙得不可开交,不过不再像从前一样各自满世界乱跑不着地,而且因为住在一起,相处的时间还算充足,至少相较从前来说已经是非常充沛。
非常奇怪的一点是,他们几乎不怎么吵架,同住一个屋檐下关系非常和谐。预料之中的磨合合期迟迟不来,最后等不及了两个人某天在睡前讨论了一下,得出结论从前可能是异地惹的祸,本来就不够互相了解还都是硬脾气的前提下,还天天隔着手机和电脑谈恋爱,当然雪上加霜。
最大的矛盾点就是游戏,林纵横的“不玩”仅仅苟延残喘坚持了五天,第六天的时候,碰上州围生理期,既然貌美如花的女朋友没法玩了,于是他理直气壮、在州围看来甚至是欢天喜地地捡起了游戏,几天不玩他痴迷得不行,催他睡觉催了几次他也不听,半夜三点还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敲键盘,把州围气得差点半夜摔门而去。
后来两个人免不了时不时因为游戏闹点不愉快,无规矩不成方圆,经过两方多次交涉,最终把他玩游戏的时间规定成每周不得过1o小时,每天不得过2小时。
同居的事情,没多久两边家长就知道了,和父母双方谁也没劝动谁,快而立之年的儿女,无论是思想还是经济都彻底独立了,家长想管也有心无力。不过林爷爷一直念叨州围,不好让老人一直落空,和林母商量后,林纵横把州围带去家里和他家人吃了一次饭。
林母人前的礼数向来周全,对州围客客气气的,换了旁人指不定都能觉得她十分满意这儿媳。
为了以防万一,林母把户口本藏起来了。
林纵横“”他老妈想象力还挺丰富。
另一边,州围打算去读书终于被搬上了州家的台面,这提醒了州绕知更电影节那天州围失控之下对他说的话,他也没多想,拿这件事问了父母,几乎是验证了州父州母不想去承认的猜测。
当晚州绕打电话给州围,说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哭了一下午,父亲的情绪也很不好。
州围赶回去,她自己的房子,她在门口站了近半小时才鼓起勇气走进去,然后在满室只剩下母亲抽泣声的窒息沉默中,眼眶酸胀着,喉头的话滚了又滚,最终只淡淡说自己是为了放慢脚步充充电才去读书。
只要不亲口承认,总能留点自欺欺人的余地。
时间继续过。
到州围出国的前几天,她和林纵横的名字再次久违地一起出现在热搜上。不过倒不是因为被拍到,他们的行踪一直非常低调,鲜少一块出门,知晓的人也不多。
上热搜是因为次日的婚礼。
途穷男二和女二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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