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没听出简幸川嗓音有些微变,还在继续说着什么,简幸川左手抓住楚昳在他腿上乱来的小脚,想要赶紧结束这通电话。
被抓住了右脚,可她还有左脚啊,看着简幸川耳朵都慢慢憋红了,这样的反应真的太可爱了。
等简幸川保持礼貌地和对方说着“再见”,楚昳立马两腿一缩,逃离了原来的位置。
简幸川把手机往桌上一扔,大步走了过去,把楚昳扛在肩上走进了卧室。
“简幸川!你放我下来!”
“你刚这么做的时候就没想到会这样吗?”
“你这个坏人快松手,你来见我就是为了这个的么。”她意欲挣脱。
简幸川解开领口的扣子,按着她的腰说:“你力气省着点用,我好不容易来一次,刚刚那些花拳绣腿算不上什么,不如你想想办法取悦我呢?”
十分钟后。
楚昳夹紧双腿,推着简幸川说:“我刚那是开玩笑,我真是开玩笑。”
简幸川拉过她的脚腕:“可我当真了。”
又过了十分钟。
楚昳呜咽着用手被捂住嘴,眼里泪汪汪的,明明是简幸川在取悦她,太坏了。
其实她早就做好这个准备了,她以为会是在什么浪漫的气氛之下循序渐进,谁知简幸川不经逗,还得是她受罪。
早上,阳光没有透过厚厚的窗帘照进来,还是她的手机闹钟先响了。
楚昳实在撑不起眼皮,就伸出手在床头柜上一通乱摸,按照肌肉记忆把闹钟划掉了。
身侧的男人靠过来把她抱得更紧了,还埋头在她的颈后,让她无法动弹。
“我最多再躺十分钟,我要上班去的。”
简幸川只“嗯”了一声,但是一动没动。
“你没工作吗?”她问。
哎,是不是该坦白了呢。
简幸川在她裸露的肩膀上亲了亲,才说:“其实我不是因为工作才来的,说要去白俄也是骗你的,我就是想来见你,太想你了,忍不住了。”
谁让楚昳说飞来看她就是浪费时间,搞得他只能编出这样的理由。
楚昳叹气,不用给别人打工的老板真是能为所欲为。
“那你待几天?”
“三天吧。”
待到周末,他又要走了,落下的工作只能趁别人休息的时候赶赶工。
“机票都买好了?”
“嗯,本来上周就要来的,但是现在这里的机票不好买。”
“所以我才让你不要来,机票也贵。”
简幸川掐了一下她腰上的软肉:“你真没良心,特地飞来看你还说这样的话。”
楚昳心里冷笑两声,到底是特地飞来看她还是飞来上她。
简幸川在这里只留三天,同事说下班一起吃饭她都拒绝了,因为要陪老公。
每天晚上都纠缠在一起,最后一天晚上的时候,楚昳累到都不想动了,嘴里叮嘱简幸川后面可千万别再来了,太折磨人了。
楚昳因为工作的原因没能送简幸川去机场,简幸川是自己回得a市。
等楚昳回到家的时候,无意在桌子一角现了一个被花瓶压着的东西,她从底下抽出来,是用纸折成的结,这轻薄的手感,不知道他哪里找来的雪梨纸。
“展信悦:许久不见家妻,甚是思念,谅我急不可耐,扰人工作,下不为例,亲亲。”
楚昳忍不住笑了出来,不愧是简爷爷的亲孙子,一封梨纸信就敢写情话,简幸川这家伙最好是能做到下不为例。
手里捏着这张薄薄的纸,她也是被长辈爱情感动至今,现在于她而言也有个好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