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昳勾住简幸川的臂弯:“是啊,不说不开心的事,祝你们新婚快乐。”
这杯酒是一定得喝的,覃骇一敛刚才的歉意,恭敬地说:“说来也要谢谢楚小姐,多亏你,我们才能找回源代码,上次的黑客攻击也能稳定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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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源……”
楚昳一脸茫然地看向简幸川,反倒是简幸川帮她接下了这份感谢。
回去的路上,楚昳还在想这件事,自己和覃骇的交集本就不多,哪里有需要覃骇感谢她的事。
“简幸川,源代码到底是什么啊?覃骇为什么要特地感谢我啊?”
简幸川不太想回答,装作喝多了想敷衍了事。
“你快说啊。”楚昳侧过身摇晃着他的身体。
都怪覃骇多嘴,等他婚假回来要好好给他加点工作量。
“不说是吧,行。”楚昳扭头对前面的代驾说,“师傅,到前面掉头。”
楚昳好不容易同意回盛公馆住一晚,简幸川只好说:“就那个芯片。”
“什么芯片?”
“就……我给你的那个芯片。”
“你给我的?你是说那个手链?”
他“嗯”了一声。
“那源代码又是什么?”继续追问。
看她现在的样子,简幸川只能全盘托出:“其实这个芯片早就没用了,但是里面保留了一条源代码,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是用不到了,但是这不就出意外了嘛,只有芯片依然还在这条代码才存在,所以感谢你一直没有扔掉,救了公司一时之急。”
楚昳瞪大眼睛:“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这么给我了?万一我那次想离婚,顺便把这条手链一起处理了,那公司怎么办。另外,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你这人太恐怖了,什么事都不说,是不是你以后和伊宁暗度陈仓我也不知道,我不会被你给卖了吧。”
代驾小哥看了眼后视镜里的两个人,他有点不想开车了,他想听八卦。
简幸川伸手抚平楚昳有些炸毛的状态:“你想多了,我的精力不够花在两个女人身上,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精力够用,就能再有别人呗。”
楚昳挪动身体,离他有一臂远,还是被简幸川一把抓了回来,有些得意地说:“你吃醋了对吧。”
“吃你妈个头。”
“外交官怎么能说脏话呢,宝宝乖。”
楚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侧过身留给他个背影。
代驾在前面问:“前面还要掉头吗?”
简幸川开口:“不用,就按照原来的路线。”
这场婚宴上,简幸川喝多是事实,但是喝多了怎么还……
楚昳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躲开简幸川的亲吻,问:“覃骇的妻子谭露,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她?”
“都来不及呼吸,还有时间问我这些。”
“我说认真的。”
“我记不得了,有见过吗?”
简幸川一口咬在楚昳的脖子上,让她回神,别总想些有的没的。
“嘶——你属狗的吗。”楚昳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走开,不许咬我。”
“狗狗还没结束,不能走开。”
天哪,这是后遗症吧,这一定是开颅手术的后遗症。
半夜,楚昳被梦惊醒,轻轻挪开了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光着脚走到了洗手间。
晃动了下脑袋,思想重新归位。
时隔多年,她终于又回到了盛公馆,房内布置还和她记忆中的没什么区别,那时候她没带走的首饰包包也还在原位,这才更加反常,说明这几年来简幸川完全没有动过这些东西,平时用的还是她买的那些,连衣帽间还有她的一席之地。
他们回到盛公馆,一进门自己就被简幸川吻住了,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发现,玄关处有个托盘小摆件,都用到掉漆了,依然还留在那里。
其实买来的第一个被她不小心弄碎扔了,可她特别喜欢这个款式所以当她准备重新买一个的时候发现这款已经下架了,后来还是简幸川不知道从哪里又找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用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