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楚昳不注意,简幸川继续前面还想做的事,当然尝尝只是借口。
“你别……唔。”
他陷入其中难以自拔,等他吻够了才松开,用指腹擦了擦楚昳泛红的嘴唇。
“在家里喝就算了,以后出去可别这样,酒精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那些人说的太难听了,我们平时是会推文的,正经理由上外网。”楚昳吸了吸鼻子,“你前些日子和我说外网的信息,我看了,那些外国人真的太笨了,被人当枪使也看不懂,整天表愚蠢的言论,总以为纷端是我们挑起的,这种东西我们只能看在眼里,又不能直说,烦死了。”
官方言论的基调不能变,有的时候是真委屈。
“嗯,我知道,我知道。”简幸川轻抚着楚昳后背,“我们只管自己,最终谁吃亏他们自己清楚。”
简幸川经常出国,他又怎能不知道国外是怎么说的呢,他亲吻着她的头安慰道。
楚昳咬着下唇,一边听他说话,一边感受着他小心翼翼地触碰,就算嘴上说着要远离他,可身体的反应还是很真实。
一个人承受这些好难,她想要找个人分享,或者是诉说。
“简幸川……”
听着她软盈盈的声音,简幸川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楚昳扒拉着说:“你又要做什么。”
“做我想了很久的事。”
高档的羊绒大衣就这么躺在了地上,楚昳身上的家居服也被丢在了床尾,还有她抱着睡觉的毛绒玩偶也从床上滚落。
画风怎么变成这样了,难道是她的态度放软,让人有了可趁之机。
“不行简幸川,我们不可以。”楚昳遮挡住胸口。
“楚昳,可不能只许你主动招惹我,我什么都不能做吧。”
他说的应该是上次在莫斯科那次,她随便找的借口现在还要被拿出来说。
“简幸川,我们还没和好!”
“嗯,是我在主动求和。”
“那你还不走开。”
撇去充满情欲的眼神,满脸都是真诚:“我做不到,如果我们真的没有感情了,我一定祝福你好好生活,楚昳,你还爱我,对不对。”
她立即反驳:“你少胡说,别把百八十年前的事拿出来说。”
“我知道我活该,我不配你对我的那些好,可我还是想要分走哪怕一点点你的爱。”
“可我不想这么快就原谅你,不然我那几年的日子谁来赔。”
简幸川低头,滚烫的皮肤贴上来:“我赔给你,我用剩下的所有时间都赔给你,我爱你。”
泪水就快从眼眶滴落,简幸川悄无声息地亲吻掉了,然后拉起楚昳的腿放在他腰侧。
床铺轻晃就像一艘小船,她有些晕乎乎了。
在迷离之间,她伸手去摸床头柜。
“怎么了?”他问。
“你不能就这样。”
看她伸长手费劲的样子,简幸川替她拉开了抽屉,看见里面的小盒子,他竟然有些忐忑不安。
“你家里怎么会有这个?”
“上次,上次买的,给你买拖鞋的那次。”
“噢……楚昳,你还说不爱我。”
简幸川利索地拿出东西用上,重新吻了上去。
楚昳修剪粉圆的指甲抠在他的脊背上,入肉三分,简幸川能感受到后背的疼痛,也是这疼痛刺激了他,拥着楚昳不肯松手。
她眼含泪水,仰着脖子,实在太羞耻了。
“楚楚,我的好楚楚。”
直至梦里都还是简幸川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一次又一次的叫她的名字。
楚昳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阳光透过薄薄的白色窗帘照进卧室,显然是有人拉开了里层的遮光帘,可这个人现在不在她身边了。
床单已经换过了,但是枕头上依旧留着暧昧的气息,还有他身上须后水的味道,不知道是哪个品牌,特别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