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简幸川这几句话,楚昳喝多了几杯。
恋恋不舍地吃完最后一个虾球,打了个酒嗝。
“好饱。”
酒喝得身上热热的,楚昳脱下了毛线开衫,只剩下里面的一件白衬衫。
楚昳站起身,在脸旁扇了扇风,舒了口气:“呼——好热,简幸川你热不热,是不是空调开高了。”
“你刚才喝太多了,不是说少喝点么,你先好好坐着,我给你倒杯水。”
简幸川走出来的时候顺便还拿了块凉毛巾:“你先喝点水。”
楚昳猛喝了一口,脸颊鼓鼓的。
“快咽下去,我给你擦脸。”
沾过凉水的毛巾贴在了楚昳的脸上,简幸川轻柔地擦拭着她白嫩的皮肤,楚昳反倒是主动凑上去。
突然伸手抓住了简幸川的手腕:“你手怎么这么凉。”
“刚给你湿了毛巾,所以很凉。”
楚昳把整个脸颊都贴在他手上了:“好舒服。”
简幸川觉得楚昳应该是有些醉了,不然她不会有这个胆量说这些的。
“别贪凉。”
楚昳像是没听见,把他的手往下挪了挪,放在了自己脖子上。
简幸川手一僵,瞳孔微动,忍不住用拇指滑过她的下颚,然后收回。
“楚昳,你有点醉了,要不早点休息吧。”
“没有,这次我真没有醉,我就是有点热,马上就好了,你等会儿再走好不好嘛。”
撒娇这招对于他来说很管用。
甚至楚昳把毛巾丢在一边,抓起他另一只手也放在了脖子上。
“你怎么都不热呢,你这个冷血的男人。”
冷不冷血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压抑着某处沸腾的热血。
楚昳学小狗模样,伸出舌头喘气。
简幸川眯着眼道:“楚昳,你别撩我。”
“我哪有。”这么说真是冤枉她了。
狗狗不就是这么散热的吗?学一学就是撩他?那他也太不经撩了。
在楚昳伸出舌尖的一瞬间,简幸川直接咬了上来,手掌拖住她的脖子把人禁锢在自己一臂范围内。
“唔……简幸川。”
简幸川松开她:“我说了,别撩我。”
“你怎么胡说。”就吻了这一下,楚昳身子都软了,“你还偷亲我。”
“我不是偷亲。”他是光明正大地亲。
“强词夺理。”楚昳哼了一声,挣脱开简幸川的时候打翻了桌上的酒杯,残存的一些红酒液流了出来,滴在了她的白衬衫上。
“呀,脏了。”她甩甩袖子。
“脏了,就脱了吧。”
两人互相愣了一下,下一秒,楚昳就被简幸川抱了起来,她只好攀住他肩膀,两条腿缠在他腰侧。
简幸川的动作急得就像第一次的毛头小子一样,把楚昳放到床上后就开始对她的衣服动手。
“你别扯,扣子我自己解。”说完两颗衬衣扣子就已经崩落了。
楚昳露着肩,奶白色皮肤与深色的床单形成对比,她看着简幸川跪在床上,反手把针织衫脱了。
简幸川从她的脚踝向上摸去。
“等下。”楚昳有些慌张,“刚吃完饭,会不会阑尾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