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个清,自己的同花顺其实是黑桃里夹了张草花,连数字也是跳了一位,五张牌可谓是毫无关系。
楚昳干笑着收回之后知道自己赢不了了,不好意思地开口:“抱歉抱歉,我甘愿受罚。”
有人拿着油性笔在她脸上画了两撇小胡子。
自此之后,楚昳的牌运就没这么好了。
室外的那些个因为太阳落山就逐渐回到了室内。
简幸川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楚昳盘腿坐在地毯上,然后一抬头,简幸川当场就笑出了声。
楚昳脸上真的被画得五花八门,两撇小胡子不说还有两个黑眼圈,脸颊上一只小猪,嘴唇下还画了两颗小尖牙,抬头看他的时候一脸的可怜样。
他走过去:“怎么画成这样了?”
“玩输了的惩罚。”
“过来,我给你擦了。”
楚昳站起来跟在简幸川身后,看他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酒精棉。
“过来些,离我这么远干嘛。”
楚昳小声嘟囔:“我自己也能擦。”
“你自己擦,看得见么。”
楚昳刻意回头看了眼伊宁,晃到一眼好像伊宁在看她,然后楚昳就向简幸川靠近,就站在他的眼前。
简幸川右手指尖捏着酒精棉球,左手把她的头往两边撩了撩。
“闭眼。”
楚昳乖乖闭上眼睛,感受着冰凉的棉球在脸上滑动。
一块棉球擦脏了简幸川还换了一块。
“他们还真对你下得去手。”
“愿赌服输。”
“行了,嘴巴闭上。”
简幸川温柔地帮楚昳把脸上油性笔的墨迹都擦干净:“好了。”
他拿着脏了的棉球去扔掉,刚一走,冯晓朝就蹭到了楚昳身边,样子是要拿纸巾,实则的意图就是过来说句:“还真娇气。”
楚昳抿了抿唇,她知道,伊宁现在对她还没这么带刺,但是冯晓朝不一样。
为了避免直接冲突,楚昳离她们远远的。
晚上吃饭,楚昳去了个厕所回来,现一长桌他们都已经各自入座了,伊宁就坐在简幸川的左手边。
伊宁看着她的眼神就跟赢得了比赛一样。
“楚昳,过来坐。”
只有顾怀珘对她招了招手,身边的空位,楚昳坐了过去。
可惜她这个位置的正前方就是简幸川和伊宁,她想假装看不见都难。
不知道说了什么,大家笑成一片,伊宁很自然的就靠在了简幸川肩膀这里,而简幸川也没有甩开手臂。
楚昳很快就挪开了眼睛。
晚点结束之后,有车的人就开始找代驾了,只有顾怀珘一个人得意地能自己开车。
顾怀珘在楚昳耳边说:“楚昳,过会儿我送你回学校。”
“会不会太绕路啊,这样你回去就太晚了,我看时间现在还能坐上公交。”
“这有什么关系,开车很快的。”
伊宁跑到简幸川跟前问:“你能不能送我一下,要是不方便的话,放在近一点的车站也行。”
她都这么开口了,简幸川也不能拒绝,说了句:“可以。”
简幸川叫的代驾很快就来了,中间冯晓朝跟简幸川说了句:“也送我一下呗,谢谢你了。”然后直接钻进了车子的副驾驶。
冯煦转头对她吼:“冯晓朝,你有病啊,你哥我还在呢,你非要蹭别人的车?”
冯晓朝放下车窗,没好气地说:“谁要跟你一起走,我哪知道你要回的家是哪个家,万一看到些不该看的,你是要我跟妈告状吗?”
“啧,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我今天正儿八经回家。”
“我偏不跟你的车。”
楚昳就远远地看着,一边等着顾怀珘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