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太子的脾气更大,谁敢跟他大呼小叫,一秒都忍不了。
低沉的嗓音,如怒雄狮,居高临上的威压。
“今天我站在这,我看谁敢帮你?谁敢给你一分钱,就是和我作对!势不两立!”
一声怒吼,把所有人都震惊了。
没想到,这么大仇吗???
秦家怎么把金太子得罪透透了?
没听说生什么冲突啊?
解除婚约,也不算大罪,当时没闹起来,怎么现在这样了?
秦家落魄至此,金家一点儿不帮忙。
全程看热闹,最后还下达“追杀令”,不留一丝活路。
金太子将怒火的视线,转到了刘总身上。
走近几步,威胁似的问:“刘总很有闲钱啊?你在东南亚出口贸易,月底就有一批货要出吧?如果海关压着不放,滞销停留,那么你还有这4o亿现金调动吗?”
生意运作,最怕扣押滞销,更怕资金链出问题。
金太子的话,直接就是威胁和警告。
他家的势力大,在几个国度以及东南亚都有生意。如果恶意竞争,打价格战、压住市场,导致刘总的货物积压,就会出资金问题。
大鱼吃小鱼,刘总根本扛不住,怂了。
“是,是,小金总您说的对,提醒的对!”
他陪着笑脸,金仁贤完全不吃这套。
撕碎了手里的半张支票,甩在他脸上。
刘总认怂,陪着笑脸说:“对,对,撕毁的对,我这就把合同撕了。”
一把年纪,卑躬屈膝的卖好。
金仁贤的坏脾气,这才哪到哪,冰山一角。
隐压怒气,暂时放过刘氏集团,仇恨记下,秋后算账。
该死的老家伙!等我腾出功夫,剁掉你那只手,敢摸我老婆。
“刘总,秦子楠的那批货……?”
“是,是,马上送到金家仓库里去!”
。
人为刀俎,秦子衿为鱼肉。
做完这一切,生死大权就转移到了金仁贤手中。
他像刑场上的刽子手,像地狱索命的阎王,偏偏不弄死她,慢慢逗弄,慢慢折磨。
等着她稍微一挣扎,他就动动手指,毁灭她的幻想。
金仁贤的勾着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悠哉悠哉,走到秦子衿面前。
一贯的讥讽语气:“听说你要嫁军婚,嫁给谁呀?姓蒋的?”
“金先生,与你无关!”
“记不记得,你当年是怎么说的?你说性格不和、强扭瓜不甜、就算搬座金山你也不嫁!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