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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仁贤慵懒的坐在沙上,刚从北欧冰岛回来,在那里看了极光。
之前在夏威夷度假,开着游艇,尽享潇洒。
金家鼎盛,挥钱如土的样子,正好反衬了秦家的落魄和乞讨。
金仁贤的出现,如果不是来帮忙的,那就是来捣乱的,带着恶意的刺激和羞辱。
和这场中的其他人一样,都是来看秦子衿的热闹!
想看她一无所有……
想看她身败名裂……
想看她跌陷泥底……
头又开始疼了,脑神经一撅一撅的痛。
秦子衿默默的走到墙边桌子,打开手提包,找药,吃药。
听到身后有急步追过来的声音,不是高跟鞋,而是男人。
她立刻转头去看,心悬起来,悸动……
可惜,不是她以为的那个男人。
“子衿,部队不给假,我这才得审批回来看看你……”
蒋沉舟也是刚下飞机,风尘仆仆的,上身换了一件夹克,下身还穿着军裤。
他们是老同学,很熟悉。
蒋沉舟的性格爽直,进门就喊秦子衿,拉着她坐着再说。
“你怎么样?哎呀,瘦多了……子楠那边,他现在怎么样?”
这么多日子,墙倒众人推,或有虚情假意。
关心秦子衿的人,有。
关心秦子楠的人,很少很少。
蒋沉舟就是其中一个,他和秦子楠是好朋友,小时候在一起打球,在一起赛车。
直到大学分开了,秦子楠学了商务,蒋沉舟去当兵了。
面对真实的关心,秦子衿流露了真实的状态,微垂着头,神情落寞:“我哥……他的情况不好。”
“怎么情况,你跟我说说。”
“这半个月,我没敢去看他。我妈经常去,每次回来都是绝望。我哥在那里不吃不喝,多次出现自残,极端挫败,没有求生意志。”
“哎呀!这……咋成这样了!”
蒋沉舟“哎呀、哎呀的”直拍脑门。
“这怎么整?以前没现他还有这方面的毛病,疯了……真是的!当初他和阿迪娜分手,我就感觉他是疯了,多少年感情,他能把阿迪娜抛弃了,之后就开始喜怒无常……”
唉,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蒋沉舟叹息着摇摇头,也不说了,愁的直拍脑门。
“这两天,我去看看他,劝劝他,我臭骂他一顿!自己死不了,是要逼死老妈和妹妹呀!鬼迷心窍昏头了,什么时候能清醒清醒!”
“别骂我哥,他是生病了,心理疾病……只怪我以前没注意,总是忙自己的事,忽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