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琉璃,“就你一个在里头,你难道不知道是谁干的的?”
“我想不出什么可疑的人……”她打算搪塞过去。
“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在里头便说是我弄脏的,你也在里头,怎么不说你弄乱的……天长日久自然水落石出,你若不是做贼心虚,你怕什么”。琉璃嘴巴明显比他利索的多。
于轩被她倒打一耙,气得浑身抖,径直拉着她去见侯爷。
出了门,李同光就在外头坐着喝茶。
看得出他在意这事,故意等在外头。
“我委实不知这字画挂在墙是咋那么脏的……“琉璃吓得慌乱极了,眼泪汪汪地。
“请侯爷明察……”
“明察什么啊……”
他们两个人各执一词,将李同光说得云里雾里。
他可明察不了,不过字画的赃物总不会是从天掉下来的。
他抱着他珍儿重之的宝贝,轻抚掉面的灰尘。
陷入了回忆。
他不动。
底下两人也不敢动。
久了,琉璃便悄悄挪动了脚步。
看他不话,便又开始整理了起来。
这回轻手轻脚多了。
郑青云看的好笑。
没想到还看到了一场大戏。
他跟着琉璃坐了车驾。
后来更是得寸进尺,一路跟着看他们把所有画像和人偶都收入西郊的库房。
这小侯爷的秘密拢共没几样。
可不能错失了。
他这厢看着琉璃将所有东西归置好,又埋伏在车驾跟着琉璃回了长庆侯府第。
到了那里,就见长庆侯李同光在那安睡。
睡了。。。。
李同光抱着画像想到了儿时的很多事,早就迷迷瞪瞪,没一会儿,头一歪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好香,大约是五年来睡得最安心的一觉了。、
直到被人从座拎起来,说实话他还有点儿迷糊,虽然儿时他师傅经常将我从床拖起来,那也是连扶带抱,不像此人这般无礼。
他眼睛一睁,咦!郑青云!他不仅把他拎起来,而且还斥责他。“你竟然还睡得着?”
“我有什么睡不着的!”李同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就不怕你师父现…你是个变态……以后见你都躲着走…”他瞧着他,眉毛都皱到一块儿去了。
“不都听你的话已经移走了嘛”,他十分不理解他干嘛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啊?他还不知道他知道他藏在别院了啊!
“你小子别以为左手倒换了右手,就能瞒天过海了……”
“那又如何。”
李同光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找我有什么事?”
郑青云眼睛一转就朝他谄媚地笑,“你师父最记挂先皇后的死因,我有个主意,你将先皇后的死推在倭寇身,行吗?”
“倭寇?那个屁大点的弹丸之地。”李同光大大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