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必要告诉你?”
秦耐走上前来,单手扭住了肖衍的胳膊,准备用一招新学的擒拿格斗术将他制服。
却不成想,肖衍身手更加敏捷,不仅闪躲了过去,反而从后面制住了他,轻而易举便将他按在了墙边。
“肖衍,你抛下穗子的这五年,是我陪着她,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她负伤的时候,是我陪着她;她姨妈肚子疼,也是我去家里照顾她;她一个人吃火锅,也是我死皮白赖地追过去……”
秦耐咬着牙,愤愤地说:“凭什么你回来,我就要把她让给你!”
这番话,让肖衍稍稍失神。
在他犹疑的间隙,秦耐扭转了被动的局面,转身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肖衍被他打得踉跄着退后,嘴角淤青一片,破了皮。
会所的安保非常及时地赶到,见秦耐穿着一身制服,和肖衍发生冲突,几个人高马大的安保立刻架住了肖衍。
秦耐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脸,冷嘲道:“我不会在同一个人手上栽第二次,你没有机会了,她是我的。”
“她是她自己的。”肖衍面无表情道:“连她爸都不会说这样的话,你算老几。”
秦耐分分钟又被肖衍给激怒了,他冲安保道:“这家伙不是好东西,把他丢出去。”
保安也是被秦耐这一身制服唬住了,果断架着肖衍,将他赶出了会所。
肖衍被他们推倒了马路上,很是狼狈。
秦耐倚在门边,点了根烟,宛如欣赏丧家之犬一般,嘲讽道:今天只要有我在,你休想进这个门。”
肖衍理了理衣领,波澜不惊地说:“你确定?”
“我把话放在这儿,有我秦耐在一天,管你什么通天手段,都不顶用!”
肖衍锋薄的唇,忽然扬了扬。
秦耐心头有点发麻:“你……你笑什么。”
“五年都没追上,不是没有原因。”他眼角勾着透着淡淡的轻蔑:“一如既往的幼稚。”
“我是幼稚,但我没有丢下她一个人。”
“所以你现在有什么?”
“什么有什么?”
肖衍平静地凝视着他,眼神让秦耐心头有点发麻。
“听说你的家境很好,可以为了喜欢的女孩,任性地选择大学、专业,在她负伤的时候、生理期的时候……都可以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她,然后心安理得地用你的所谓‘深情’,去道德绑架她,什么叫她是你的,你算什么东西。”
肖衍的话语很平静,不带情绪,但是字字诛心。
秦耐怔了怔,忽然不知道该怎样回应。
的确,这些年,他从来未曾认真地考虑过未来,他追着她去了大学、去了她的工作单位,然后自我感动,相信终有一日,她会被自己的坚持打动。
可那又怎样,他有这个家底,耗得起。
“肖衍,你嘴皮子比我厉害,我说不过你,但你今天也休想进门。”
“是吗。”
肖衍转身打了个电话,之后没多久,榭汀会所的经理亲自出来,满脸笑容——
“肖总来了,请进请进,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这边帮您安排啊!”
他无比热情地将肖衍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