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可细看,那张满是伤疤的脸,除了她之外,还能有谁?
她怎么不反驳?不抗拒?不挣扎?她怎么不跟苏落樱争抢他?
等等!
他眼尖的看见什么,箭步上前,“你脖子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
“!”
南宫洛心底警铃大振,下意识抓紧被子,可男人的手已经扬了过来。
她未着寸褛,身上的痕迹可能更多……
千钧一发之际,脑子飞速一转,解释道:“冷院偏,蚊虫多,这是我不小心抓的。”
凤言靳沉了脸,“自己抓,能抓成这种青紫青紫的印记?”
他是个正常男人,岂会看不出这是何物?
南宫洛一口笃定,“王爷若不信,我抓一个给你瞧瞧。”
说罢,一只手拉着被子,另一只手探了出来,勾住男人的脖子,直接卯足了劲儿,往他的脖子上狠揪几下。
“嘶!”
凤言靳吃痛。
正要发怒时,南宫洛眼疾手快的松开了他,挪着身体退至床角的安全位置,“王爷,您照铜镜瞧瞧,是不是跟我一样?”
这破烂将塌的冷院,哪有什么铜镜!
“要不您撒泡尿照照自己?”
“南宫洛!”
凤言靳怒得就要上前。
“我没穿衣服!”南宫洛拉紧被子,“王爷难道好这口吗……也、也不是不行。”
娇羞的嗲着嗓子,眨着卡姿兰大眼睛,小脸红红道:“要不我给您跳支舞吧,想欣赏妾身的舞姿吗~ii~~”
“……”
设想一下,那光溜溜的豆芽菜,全身上下都是丑陋的伤疤,像条蛆一样扭来扭去。
辣眼!
实在辣眼!
凤言靳面色犹如吃屎,如临大敌,拂袖便逃也般的撤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