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景等四位弟子，来到了张凡的洞府之中，再次见到张凡时，都吓了一跳。
此刻的张凡，比之前苍老了许多，两鬓可见斑白，甚至面上皮肤，都有些了松弛，带着明显的苍老之意。
“师父！”
见状，魏野、祝绪凤、于贺仙等都纷纷惊呼一声，带着些担心。
陈景也没有特立独行，担心的叫了一声。
对陈景来说，他见惯了生死，对大多数外人的生死，都不会放在眼里。
不过，眼前的张凡，终究是他的便宜徒弟，如今又是他的便宜师父，所以陈景还是有些担心的。
张凡要是一嗝屁，那么他在天雁宗就彻底没有了靠山。
“师父。”
陈景带着担心的声音也了出来。
张凡抬眼，目光在四个徒弟面上一一扫过，然后淡淡的道：“放心，我并无大碍，只是结丹失败，有些反噬。”
“等我吞服了丹药修养，出去游历一阵调整心境，就可恢复如初。”
“此番叫你们来，是未来几年我可能不在门中，所以对你们要有些交代。”
说完，张凡喊了魏野的名字。
魏野立刻上前。
张凡嘱咐了一些事宜交给魏野，魏野领命。
随后，便是祝绪凤、于贺仙。
待这三个弟子一一嘱咐完了之后，张凡看向了陈景。
这一看，张凡立刻便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你突破到了炼气中期？”
“是的。”陈景点了点头，他没有专门的收敛气息之法，所以在高境界的修仙者面前，瞒不住自己的境界。
张凡一时没有说话。
他都不太明白，为什么陈景一个五行杂灵根，能够修行这么快，在这么短时间内，就修行到了炼气中期。
“你今年多少岁？多少岁开始修行的？”
张凡忽然问出了这个问题。
“今年三十三岁。”
陈景回答了了一句：“徒儿是从十七岁开始修行至今，已经有十多年了。”
“十多年。”
张凡默然不语，十多年炼气四层，说不上快，但也说不上慢。
这种度，也不是寻常五行杂灵根能够做到的。
一旁。
魏野三人也目露惊色的看向陈景，因为这度的确不算慢了。
“你们三个先行离开，天华留下。”
没等他们三个有什么动作，张凡却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单独留下了陈景。
魏野三人不敢违背师命，立刻便离开了洞府。
转眼间，洞府之中，就只剩下了陈景和张凡。
张凡面色冷淡，道：“你为何不听我劝，还要坚持修行这长春功？”
这种问题，陈景已经听到过好几次，有着熟悉的应对方法，道：“徒儿只是为了先祖传承不失。”
果不其然，随着陈景的话语，张凡暂时不语。
陈景一搬出‘先祖’，总是能够让张凡无话可说。
也可见，‘徐清凡’在张凡心中的分量。
过了一会。
张凡面无表情道：“你修行到了炼气中期，如今即便是想要转修其他功法也有些为难了。”
“既然如此，就只有继续下去了。”
“只是，希望你以后莫要后悔才是。”
陈景立刻点了点头道：“弟子绝不后悔！”
嘴上说着不后悔，实际上陈景是早就做好了准备，还有着退路。
大不了，不过是耗费个几十年岁月，重新散功罢了。
陈景还趁热打铁道：“师父，先祖所留功法，只有炼气十层，不知师父之处，是否有后续的？”
然而，陈景这样问出来，张凡却面色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