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只是还需要道友授,方能算圆满!”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一尊元神缓缓浮现,化为一名须皆白的老者。
“白毫山上元!”
正阳道主点头:“庆国这次,是预备将我与乌延部精锐一网打尽,当真好算计,好魄力!那庆君的确是个人才,可惜其寿不长,否则的话,当是北燕大敌!”
“明元,事到如今,你还不愿承认么?”上元天师面色一肃:“国君的身体,是不是你们北燕做的手脚?”
“哈哈……上元你果真是聪明人!不过这句话下了山我便不认,毕竟若给北燕国主知道了,说不得就得猜忌我了!”
正阳道主大笑。
“既然如此,多说无益!”
上元天师横眉倒竖:“剑来!!!”
嗡!
黑山之下,白毫山主一直背负的一柄法剑飞出。
这口法剑通体晶莹,上面有着七个小孔,以北斗七星排列。
“七星法剑飞出,师叔有召,走!”
白毫山主见状,同样一闭双眼,元神再次出窍!
……
时间稍微往前,就在五位大儒爆喝,荡涤寰宇之时。
黄城,大汗金帐。
“啊……”正在宴请诸位王公贵族的苏赫巴鲁捂着心口,惨叫一声。
“大汗!”阏氏连忙上前掺扶:“出了何事?快传医者、巫师!”
“我……我无妨!”
苏赫巴鲁咬着牙,望着下面的诸个部落头人,暗暗打了个手势。
阏氏明白自己失态,连忙坐好。
而几个亲兵偷偷下去,带着各自使命离开。
“哈哈……刚才淋了些雨,有些不适,我们再喝三杯,明日去狩猎,些汗就好了!”
苏赫巴鲁举杯痛饮,唯有阏氏才能看到他嘴角有些抽搐,却也知道他为何硬撑。
草原部落,就仿佛狼群一般,只要狼王稍微展露出疲态或者受伤,地位立即就会受到挑战。
乌延部也是这样,虽然大汗掌握了最为精锐的五个万骑,但这些头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更不用说其中还有他的几个弟弟与侄子,都是虎视眈眈。
这时却都是大笑:“可汗说得对,我们草原上的男子,都是铁打的……”
便在这时,喊杀声传来,几个满脸带血的护卫被扔进帐篷。
“怎么回事?”
苏赫巴鲁脸色一沉,摔下酒杯:“传我金帐亲兵!”
“我亲爱的哥哥,你不用故作镇定了!”
一名三十来岁的草原王子掀开帐篷进来,满脸笑容:“你的金帐亲兵,已经向我效忠啦,你不信么?帖木儿!”
苏赫巴鲁大惊之下,见到刚才被派去带兵镇压乱民的帖木儿一身戎装,跟在弟弟巴图身后,不由神色一凜:“巴图!你这个被放逐的罪人,还敢回来?”&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