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从叶强的嘴里说出来后刘金贵立马急了,张口就道:“强子哥啊,你这不是开玩笑么,余大夫她今天就没在卫生啊,你回来的时候难道没看见卫生所的大门锁着呢吗?”
“她现在早回去了,想要包扎去找她,别想着让我给包扎啥的。对了,等会晚上给我拿十斤猪肉过来,我要喂我的狗。”
此话一出,刘金贵立马傻眼了,前半句听着还挺让人兴奋的,可是这后半句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叶强让他拿十斤猪肉,要是自己吃的话还好说,可他竟然说拿肉喂狗。
奶奶的,要知道他一个月都吃不上几次肉,现在好了,人家的狗就直接吃肉,一吃还是十斤,和狗比起来他的伙食简直是差到了极点。难道这就是人常说的那句话,活的不如狗吗。
这边刘宝贵,刘金贵叔伯兄弟俩被叶强羞辱的不行,村子里的另一间房子里,张桂兰嘤咛一声慢慢醒来,当她醒来之后立马就傻眼了,因为自己竟然靠在自家大门上,也就是说她靠着自家的大门睡了一觉。
随后她脑中想到了当时生的一幕,叶强让她什么东西,结果她转过头去晕倒了,然后醒来再自己大门口睡着,不用想就知道这一定是叶强干的。
可是他为啥要这样做呢?难道不怕自己醒来找他问个明白吗?醒过来之后,张桂兰脑中先是想到这些问题,随后她就有些想通了,叶强这样做,肯定是有些事情不想让她看到,或者说不想让她知道,所以才把自己打晕的。
脑中想到这些,张桂兰便释然了,既然叶强都这样做了,那表明就是有些事情不想让她知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她还是不要去追问到底了,免得让叶强觉得自己麻烦。
此时在卫生所已经换上白大褂的余青青看起来更加的动人,就好像是一个刚毕业还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的大白兔一样,单纯,可爱,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她,亲近她。
其实她就是这样,毕业之后的确没有任何的社会经验,只不过在那种家族的下成长起来的她,比一般女孩更要懂得人情世故一点。
“叶强这个大坏蛋,他到底有没有明白我最后说的话呢?我怎么感觉他误解了我的话呢,怎么办?怎么办?好烦呐……算了,不想了,管他呢,他误解就误解了吧,等以后再见面了重新说一遍吧。”
心中想到这些,余青青准备起身做饭去吃,这个点已经是饭点了,今天忙活了一天,她也饿了,中午虽说吃了叶强带来的饭菜,但是连续忙活了一下午之后早就饿了。
“余大夫,你终于回来了!谢天谢地啊,赶紧,赶紧给支书包扎一下吧。”
就在余青青刚刚起身,屋外突然响起了这样的声音。
无奈之下,余青青只好走出卫生所,不过当她让刘金贵脱下刘宝贵的鞋和袜子时,顿时就有点愣神了,因为刘宝贵脚是被犬齿类的东西给咬伤的,虽说伤口不是很深,打一个疫苗就行了,但也要问清楚是被什么咬了,才能对症下药。
“支书他这是被什么药了?”
这一番话从余青青嘴里说出来之后,只见刘金贵脸色竟然红了起来,在面对这个北坡村的村花时,全村男人估计除了叶强和那些上了年龄的老大爷,结了婚的汉子,小屁孩以外,其余年龄段的人,无疑列外都会脸红。
而且有的人不仅脸红,就连说话有时候还会变的磕巴起来。
这不,一向在村里可谓是欺男霸女的刘金贵此时也变的磕巴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啥余……余大夫……支书他是被叶强家的……的狗给咬伤的。”
“啊!”
刘金贵此话一出,顿时余青青就惊叫出声,心说那可不是狗,那可是一只野生的巨狼。随即,余青青犯难了,一对秀眉紧紧的皱在一起,如果是被狗咬伤的话倒还好了。
她给包扎一下,然后打一支狂犬疫苗就行过了,可现在咬伤刘宝贵的不是狗啊,而是一只狼,她这里可没有“狂狼疫苗”。
心中想到这些,余青青皱着秀眉说道:“我给包扎一下没问题,但是狂犬疫苗打不成,你们得去县医院看看,留院观察一下看看伤口会不会被感染,如果不会感染的话就没事,如果感染了那……那就麻烦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给刘宝贵解释,总不能告诉他咬伤他的不是狗,而是一条狼。恐怕这样的话就真如叶强说的那样,土狗直接会被动物保护局的人逮去,然后关到笼子里做研究的,毕竟土狗长的是那么与众不同。
“不是余大夫,你这是啥意思?你就给我讲明白点的,别说那些我都听不明白的话。”
听余青青说着刘宝贵还要到县医院里去看,刘金贵顿时急了,连说话都变的利索起来了。
“哎,金贵,你别老是这么着急忙慌的,你先听人余大夫是咋说的。余闺女,你就给叔老实说,这严重不?”
关键时刻还是刘宝贵稳重一点,刘金贵那样急急躁躁的是问不出来什么的,既然余青青这样说了,那就表明她治不了。
点点头,余青青精致的俏脸上露出一丝为难,她并没有回答刘宝贵的话,而是拿出医药箱给他包扎起来。
包扎完后余青青将医药箱放好之后,这才说道:“支书,我刚才看了一下你脚上的伤口,我感觉……感觉这伤口并不是狗咬的,而是别的东西咬的,所以我只能给你包扎一下,至于打疫苗的事情我也无能无力,你只能去县医院看一下了。”
此话一出,顿时刘宝贵和刘金贵俩兄弟直接就懵逼了,足足过了好几秒钟刘宝贵这才喃喃自语的说道:“我的脚就是被叶强家的狗咬的,余大夫你没看错吧?这怎么可能不是狗咬的呢?”
“我没看错,这真不是狗咬的,因为狗的牙齿不可能这么大,伤口不可能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