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试新方法哦魏嬷嬷应了一声,就退下去了。心里直犯愁,这厨房食材这么多,偏要用木槿花做菜,她都没听过。
魏嬷嬷走后,丫鬟们也默契地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两个主子。清璇靠在枕头上,低着头,看着被面上的戏水的鸳鸯。屋子里有些闷热,四爷来之前,魏嬷嬷让人洒了些茉莉花制的香露,倒是没什么异味。
四爷凝视着清璇,望着给自己怀孕生女的人,心中荡漾起些许柔情。清璇虽然没看,但也知道一束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明明同床共枕两年多了,此刻居然害羞得紧。
一时间,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四爷脑子里转过了许多想法,纷纷扰扰,最后说了一句“辛苦你了。生女有功,今次就升为庶福晋吧”
噗的一下,这话一出,屋里的粉红色的泡泡全都破灭了。
清璇抬起头,无奈地看了一眼胤禛,果然没法和四爷谈感情啊她也看开了,也不去想什么平等不平等了。她自己不开心,觉得像是被当成了生孩子的工具。在古代男人眼里,生了女儿能给你抬位分都已经很好了。这个隔阂有几百年那么远,总是在意,她会自己呕死的。
清璇微笑着,恭敬地说“妾身谢过贝勒爷。”这话回得很得体,但也很冷淡。胤禛心里觉得有些不带劲儿,为什么给宋氏升了位分,她还不开心难道是野心太大,想要当侧福晋。这就更说不通了,想向上爬,不是更该对自己殷勤点儿吗
又静了一会儿,胤禛想着她才生过孩子,不能多计较,就说“你坐月子的时候要多注意,不能任性,以后会落下病的。”
清璇也不会傻到一直僵持下去,也就回道“妾身知道。我现在呀,还是最关心槿儿,现在那两个奶娘应该靠谱吧”到庄子上之前,内务府送来两个奶娘,四爷又找了两个奶娘,让清璇挑选。魏嬷嬷告诉她内务府送来的两个中有一个是德妃的人,她就留下来了。四爷找的她选了一个皮肤白皙,看起来干净些的。
胤禛点点头,“放心吧,爷的女儿,谁敢怠慢两个奶娘的身家背景我都查得清清楚楚,你不用担心,也别想着自己喂,不合规矩。”
清璇是想自己喂,但是四爷这么强调,也不敢分辨了。那两个奶娘有魏嬷嬷盯着,只吃清淡有营养的食物,一旦有病就会被换掉。说实在的,清璇倒是不太担心奶源,只是担心以后孩子不和自己亲近。
就这样,两个人闲聊了两刻钟,直到玉笈提醒他们要用晚膳了。这一餐,是分餐制,墨蕴给清璇在床上支了个小桌子,怕她动来动去影响下面的伤口,直接喂她吃。四爷就一个坐在桌子上吃,之前吩咐魏嬷嬷做的木槿花菜,她在花上裹了层面糊,炸得金黄酥脆,挑的都是含苞的木槿花,花形还在,满漂亮的。
胤禛尝了一口,外面酥脆,里面爽滑,还带着一丝丝花香,倒是挺妙于是对苏培盛说了声“赏”,连着照顾清璇生产的事,给魏嬷嬷加了三个月的月钱。其他的丫鬟、太监也都赏了两个月的月钱。这样一来,人人都喜气洋洋的。
晚上,清璇要坐月子,胤禛一个人睡在了别的房间。外表看不出波动的四爷,内心其实极为激动,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以后要怎么教育女儿,要给她找个好夫婿,越想越兴奋。这时候的四爷和现代的“傻爸爸”没什么区别。
第二天,胤禛又去上班了,领走前,他念念不舍地看了一眼女儿的睡脸,就骑着快马赶回城里了。槿儿年幼,不能颠簸,也不能用冰,就被留在庄子里了。
等清璇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她喊了声菱溪,被伺候着漱了口,用热毛巾擦了脸,问道“我的小鼠呢”生产前还玩了会儿奶油的软毛,怎么一晚上都不见它出现
菱溪告诉清璇,应该是生产的时候,魏嬷嬷怕奶油打扰到她,就把它放到鼠窝里去了,现在还在菱溪房里呢已经喂过食了。清璇自己呆在床上都快无聊死了,就让菱溪赶紧把小仓鼠揪过来陪自己。
奶油来了之后,跳到了清璇的床上,“叽叽”地叫了好几声,菱溪听不懂,它其实在问清璇的身体怎么样。清璇支走了丫鬟,对奶油说“没事,没事,还是很顺利的,再休息几天,伤口愈合了,我就能下床了。”
奶油人性化地点点o多了,应该是又卖出去一些书了。只是这个增长幅度太慢了。”
清璇仔细想了想,自己可以看到读者的评论,很多读者已经在等孕期日志下册了,毕竟除了前三个月,就是生产的时候和坐月子的时候最重要了。
产妇在生孩子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卫生,不能要求酒精消毒,也要保证接生婆用香皂或者皂角洗干净手。不要求什么金剪刀、银剪刀,没有上锈、干干净净的剪刀最好。要不然脐带上沾了病菌,不但产妇容易生病,孩子也容易早夭。
还有产妇在坐月子的时候,风寒入体,容易得“产后风”。但是也要应季节而变,如果夏天产子,天气炎热,还不通风,容易滋生细菌,如果下身有伤口,极容易感染。
这些保健知识之前一时想不起来,一生完孩子,当初看的那些保健知识才从脑海深处被挖掘出来。
清璇让奶油把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小本子和炭笔叼来,准备自己把这些小点子一一记录下来,毕竟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怀孕到了个月的时候,她用毛笔写字就嫌累了,问了丫鬟才知道清朝虽然没有铅笔、钢笔,但是有炭笔。有钱人家用的起毛笔,贫苦人家买不起纸笔,就用烧过的木炭卷一卷做成炭笔。清璇就让墨蕴给她用棉布卷了几只炭笔,当然没有铅笔好用,但是也聊胜于无。
拿着笔一边写写画画,一边和奶油聊上几句,时间过得很快。丫鬟们又来送午膳了,吃完午膳,让奶娘把槿儿带了进来,逗弄了很久。
其实,在庄子上坐月子倒也不错,清净自在。作为庶福晋,她地位最高,不用像在府里一样顾忌福晋,很是快活。晚上的时候,她让小福子在床边装了个硕大的银铃铛,吩咐下去,以后一拉铃铛,就表示她醒了或者让丫鬟进来伺候。每天扯着嗓子喊人也挺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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