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了电话,手心里的药片全都掉在了地上。
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场笑话,像个木偶一样,被江淮玩弄在掌心。
江淮,你让我失望透顶。
半夜,我裹着被子在床上瑟瑟发抖,肚子疼得快死掉,嗓子里冒着血。
我张了张嘴,下意识要叫江淮的名字。
可我突然记起,江淮不在。
我的丈夫,此时正在别的女人身边嘘寒问暖,可笑不可笑?
我晕过去之前,给自己打了急救电话。
再睁眼时,江淮坐在我身边,脸上有些憔悴。
“浅昔,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
“你给我出去,江淮,我不想见你。”
我冷漠说道,才不在乎自己说的话会不会伤到他。
江淮不但没有出去,反而还握住我的手,“浅昔,对不起,我发誓,不会有下次了。沫沫她怀了我的孩子,差点死掉,我不能肩负两条人命!”
我皱着眉头看他,“许沫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那我说许沫没怀孕,你怎么就不信?她用这种方法,引起你的注意,江淮,这么低级的招数你都看不出来吗?”
江淮的脸色忽然阴沉下来,“浅昔,你怎么能这么说?”
沫沫她是真的遭遇了危险,她也是被王太太威胁了,才会住院的,你怎么能这么铁石心肠?”
“滚吧,江淮,滚去你心心念念的沫沫身边。”
我冷冷开口,下了逐客令。
心底悲凉得可怕。
自从许沫出现后,江淮从不信我。
许沫说什么,他都相信,她住院了,他就去。
这就是他说的分手?
要早知如此,我不会跟江淮复婚。
要是孩子生下来,许沫做了什么陷害我孩子的事,江淮是不是还会帮许沫一起虐待?
我简直不敢想下去。
江淮气冲冲地走了,想必想好好冷静一下,我们都需要好好冷静。
没过一会儿,门又开了,我以为是江淮开了,差点破口大骂,结果看到是江铭,眼里闪过一抹惊诧。
“哥,你怎么来了?”
其实我更习惯叫他江铭,不过我现在跟江淮复婚,叫声哥也无可厚非。
江铭坐在我身边,打量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最后轻吐一句,“你知道自己,还剩多长时间吗?”
我心里满是震惊!
难道江铭知道了什么?
我眼神不觉躲闪,“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铭脸色并不怎么好看,“我是江家的私生子,你要不想叫哥,可以不叫。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你得了食道癌。我告诉你,安浅昔,你只剩下两个月不到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