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撑着头想了想:“有的,有的。”
“钟林,芬芜,张月……还想告诉苒华一声呢。”
苒华是常钰从来没有听温盈提起过的陌生名字。
她没有追问,因为她知道温盈自己就会说出来。
果不其然。
“当初就是苒华告诉我的呢,原来女孩子和女孩子也可以在一起的。”苒华以自身的经验为例子告诉了温盈该抓住的时候就要抓住。
常钰歪了歪头下颌抵靠在女子的头上,这么听来那个苒华倒像是她们之间的牵线人似的。
“她是生人,不能来参加。”生人就是活人的意思。
“就告诉她一声也是可以的,等她以后寿终正寝了再请她吃饭也是一样的。”常钰在旁边给温盈出主意。
请柬已经写好了只是上头还没有添上姓名,看到常钰旁边用了一半的墨水,温盈瞧着常钰平时用毛笔写字写的十分好看,有些跃跃欲试。
可是素来在常钰手中听话的毛笔到她手里就不是了。
不是重了墨浓化的看不清字迹,就是因为害怕迟迟不敢下笔而导致墨水滴落泅湿开。
因为温盈勒令不许常钰帮忙,常钰只在一旁看着。
当温盈抬起头看到旁边老神在在似看戏的常钰不由得有些生气,“你欺负我就算了,你的笔也欺负我,呜呜……”
说着说着就自己先委屈起来,红了眼睛。
“我在这里,可以帮你啊笨蛋。”常钰似乎已经习惯温盈这样颠倒黑白,倒也没生气。
反而是好声好气地哄着她,擦干她眼中的泪水。
站在身后将女子圈入怀中,她身上的青香味儿越的重了,可能是因为杏树融合的比以前好的缘故,以至于她身上都有股尘世的草木青气香。
温盈握着毛笔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后背抵靠着软绵的胸膛,寒凉的冷意不自觉地一点点的侵蚀着她,没一会儿她便节节败退。
那清浅的冷香味儿缠绕着她,如同柔若无骨地菟丝子,不紧不慢地攀爬而上,酥酥麻麻地,让她的心尖儿都在颤。
常钰扶着笔视线落在女子红的几欲滴血地耳廓上,那颤巍巍地呼吸自以为很隐蔽可是随着女子呼吸间身躯微微颤栗不止,怎么会不明显。
“阿盈在抖什么?”还没写几个字呢,纸上已经晕染了一块。
湿漉漉地眼睫颤动着,那微凉的气息随着身后之人说话间落在她的耳侧让她不自觉的绷紧了身躯,绷的越紧身子便越的软,带着蚀骨的酥麻。
没有握笔的那只手撑在桌前,指节绷的青灰。
“常……常钰……”
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什么不对,软糯又破碎,怎么不会惹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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