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可以学会如何去做好一个妈妈。
“我、真的可以吗?”虽然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可是她还是有些迟疑地询问着常钰。
看着身前的女子,她的眼睛赤诚而懵懂,面上的神色带着不确定的迟疑,好像自己的回答对于她来说是无比重要的。
是她心中的定海神针。
常钰不曾有任何的迟疑,无比坚定地告诉温盈:“当然可以。”
手掌心抚摸着女子披散着的长,温盈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常钰,眼睛里满是迷惘,“孩子会好好的吗?”
她自己什么样子她自己清楚,像是个破了洞的桶,根本盛不住水,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养好自己的孩子。
“有我在,你和孩子都会好好的。”她深知温盈的秉性害怕好不容易安抚好温盈的情绪,温盈会再胡思乱想,提议道:“除了洛丽塔的花嫁还有没有其它喜欢的,婚礼你希望是什么样子的?”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温盈再一次呆愣住。
她和常钰确认关系并没有多久,她们刚有肌肤之亲的第二天她就把常钰丢下自己一个鬼跑去阳间。
常钰迟迟没有找她,说不生气是假的。
她以为常钰是在和自己赌气。
这次拿着郑女士的档案会冥界是一回事,还有的就是,她想常钰了。
可是又有点拉不下面子,就想回家刷刷存在感。
谁知道半路又出事。
这样一想她就又想起那个男人来,那个很眼熟,可是她却记不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他的男人。
“那个鬼我是不是见过,可是我记不得了。”
看着女子不好意思羞怯的模样常钰微微一笑,并没有因为温盈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而不悦,也没有因为温盈的思维过于跳脱而不满。
“也许你应该还记得我给你的那个球。”那个球是常钰生前幼儿时期的玩物,后来随着她陪葬入陵寝,也顺带的被常钰带来了冥界。
还是温盈的到来让常钰再一次的想起自己的陪葬品中还有幼时的玩意儿。
经过常钰的提点温盈想起了那个有着精巧的小铃铛穗子的球,她还和鬼植一起玩过的。
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那一次球被鬼植甩出院墙的事情。
是了。
她是见过他的,就是那么一次,在院墙外捡到她的球。
“那我的坠子呢?”可是如果见面的事情可以说得通那么她的坠子呢又是怎么回事。
早在温盈昏睡的时候关于男人的审讯内容整合已经被到常钰这里。
“掉下桥的那次。”
就是那次温盈坠入忘川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