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筏几日勤修未曾使用法诀清洁,身周淡淡的男儿味,混杂着女儿家的清香味,原始的异性相吸。
不用周语璇多做其他的动作,就她刚刚法诀失误的那么一抓,就弄得余筏心神大乱。
中了她的招,余筏此时哪里还能保持冷静。
现在的他,就一普通动情少年。
低头片刻,他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脸越红,眼睛也跟着泛红,心跳越的乱了。
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他就这么笨拙的迎了上去,抱着比他修为高的师姐吻了过去。
也不怕师姐恼羞成怒,一剑斩了他。
他一时间,热血冲头,都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自己行为这般鲁莽,到底该不该。
修为未入筑基,这样做,到底行不行。
若是不能筑基,以后是否还能替逝去的爹娘他们报仇血恨。
能独自出外历练的,修为绝对不低,更何况当初的修士还能独自占有荒外灵田,以及一张难得的魂罚符。
就在这一刻,热血上涌的少年把一切全然忘记了。
红着双眼睛,喘着粗气,手掌青筋暴凸,只知道笨拙的凑向周师姐红润的唇。
这不是她想要的节奏。
周语璇心中微乱,推掌想退,下一刻就被只铁钳般的手掌制住。
紧接着嘴唇一凉,被亲上,再堵得严实。
嘴唇有儿痛,被这莽撞的家伙给磕出了血丝,流在嘴角,很是娇艳。
她心中有点茫然,细腰又是一紧,被这莽子抱得紧紧的。
闻着余筏那浓浓的男子气息,将要全身失守的她脑子也跟着乱成一团。
待她重新清醒时,两人已经不着片缕,两具滚烫的身体,就要进行最后的步骤。
尚未筑基,是不能提前破身的,这可是修行大忌!
周语璇晋阶的强大执念,让她在这刻及时清醒过来,急忙想要阻止。
想开声,嘴被堵得严实。
想推开,浑身泛力的很。
心里焦急,身体却被蛮横制住。
念头胜不过行动,才清醒片刻,转瞬已经阻止不及。
等最后防线失守,她气得眼前黑,昏迷过去。
昏迷前,她对自己找上门再送身的行为,深深的感到后悔。
待她幽幽醒来,身上还缠着只古铜色健壮胳膊。
侧眼看去,人还在安然熟睡,身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再抬头,自己和他一片凌乱的躺在一堆碎衣片中。
周语璇心中气苦,大颗大颗的眼泪顺颊而下。
恨得银牙咬碎,手中捏了个法诀,两眼通红的盯着余筏的脖颈。
她洁白手指上银光更炽,结成实质的利剑。
几次抬起,又放下。
未及身,那锋锐的剑气袭体生疼,刺得余筏仍是不怎么舒服的翻了个身。
更让她哭笑不得的是,他这么一翻身,一只大腿重重的压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撞的她微微皱眉。
以她炼气大圆满修士身体之强,还是感觉到点痛。
她更气了,恨恨的把手中成形的灵剑横在余筏颈上,准备把这坏了自己修行的混蛋一剑两段。
死,也让这坏蛋做个无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