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小丑的绝望之石被希望污染了，他可以控制，希望之石被绝望污染了，他同样可以控制。
想到这里，楚息痕突然将头上的昙花抓下来，他强行把昙花放到变黑的石头上，甚至还按着不让它逃。
楼溯看到小昙花跟一只活章鱼被按在铁板上做铁板烧一样拼命挣扎，心里生出一丝不忍。
“息痕，有话好好说，别拿孩子撒气啊！”楼溯正要去解救小昙花的时候，楚息痕就放开了手。
只见小昙花一片花瓣被黑色石头吸了进去，小昙花挣扎着要跑，实在跑不掉，它毫不犹豫地断掉那片花瓣，然后飞奔向楼溯怀中。
它要是会流泪的话，此时已经眼泪狂飙了。
“看到了吗？”楚息痕问楼溯。
楼溯一边安抚着小昙花，一边回答楚息痕的话，“看到了，它被黑色石头吸住了，就像小丑被石头吸住一样。”
他顿了顿，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楚息痕，“所以它才是希望？”
楼溯将小昙花捧在手心里，举到二人中间。
“那我是什么？”楚息痕问。
楼溯被问懵了。
小昙花只是害怕黑色石头，但并不代表它是希望，只能说它跟楚息痕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好了，我错了，我刚才是想试试你碰到黑色石头会是什么反应，以后不会这么对你了好不好？”楚息痕给小昙花道歉，伸出手想碰它一下。
结果小昙花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扒拉着楼溯的手，一路爬到楼溯头顶，趴在他额头上，小模样别提有多委屈了。
楚息痕困惑地盯着小昙花，“它怎么这么容易就接受你了？”
“容易吗？刚见面的时候不还给了我一个大逼兜来着？”楼溯摸了摸小昙花，“刚刚应该是被你吓着了，就像小孩子一样，被妈妈凶了就找爸爸，很正常……”
“正常个鬼，你才是它妈！”楚息痕说完转身进屋了。
楼溯笑着跟上去，突然问了楚息痕一个问题，“你说小丑现在在干什么？就算没有到副本开启时间，它也是可以直接对人类出手的，之前是它绝望不够，可这几天它到处放雪怪，应该积攒了不少绝望吧？”
他的意思是，小丑完全可以趁人类不注意的时候再来一巴掌，却偏偏要龟缩在时间缝隙里，要么就是等异种杀人，要么就是把人拉到副本里。
看起来它好像不能直接杀人，可偏偏它上次有对着117基地拍过一巴掌，这整件事都显得很矛盾。
第225章我们要靠它
“它应该就是不能直接攻击人类的。”楚息痕说道：“上次它那一巴掌，故意选我们都在广场的时候，是它知道我一定会挡下来。”
小丑那一巴掌的目的不是为了杀人，而是给在场的人制造绝望。
“意思是当时就算你没挡下，它其实也伤不了我们？”楼溯皱起了眉头。
他记忆中的小丑并不是一个能给人下套的东西，几次交锋下来，小丑给他一种智商不高的感觉，只因为它能力太强，让人类根本无法抗衡，才会有今天的局面。
如果小丑拥有跟楚息痕相同的智慧，哪里还需要等什么末世降临，人类早灭绝了！
但是随着时间增长，小丑的智商好像也变高了？
“还有一种很小的可能，它怕误伤到你或者白锦栗，它应该不是很了解你的【时间回溯】这个技能，但它猜到你肯定不会再使用，因为这个技能会把我排除在外，那能削弱它力量的就只有你们这两个男主的死亡，只要保证你们不死，它现阶段就是无敌的。”楚息痕说道。
但是这个条件显然不是很成立，楼溯和白锦栗大致在什么地方小丑的是知道的，它真心想杀人，只要避开他们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