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按在酒红色的睡袍下。
玉是剔透光洁的皎皎白月。
弥南没有抗拒,他愿意陪这个男人一起疯。
勾着舒呓语的脖子迫使他俯身紧紧贴合。
一个人的温度是微凉。
两个人的温度是漫天遍野燎原的烈火。
信息素在室内浮游飘荡。
彼此都已经相当熟悉。
热烈的缠,奔放的收。
唇齿总是不舍分离,在交错中变得粘腻。
弥南望着不停跳跃的灯火,一声声唤:“舒呓语。。。。。”
直到最后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
只剩下偶尔一声错落的呼吸。
舒呓语像是在做一件极其认真的事。
体贴细微到每一处。
势必要尽善尽美,用尽全力。
弥南除了接受还是接受。
当然也有恼的时候,恨不得给他抓成稀巴烂!
“艹。。。。。。舒呓语你他吗什么疯。。。。。”
舒呓语低头封锁。
不留一丝间隙。
弥南眼里还有含着些许泪珠,随着睫毛的抖动掉落下来。
舒呓语用拇指拭去他眼角的泪痕。
心里是愧与爱的交织,无限撕扯。
他的心始终有一个洞,在底下深埋的是过去,无法忘怀也不能忘怀。
“弥南。。。。。”
“废,那么多话!要标就赶紧。。。。。”弥南趴在他的肩膀上,偏过头。
鼻尖弥漫的是浓烈的伏特加,他爱极了这醇香。
他喜欢酒,舒呓语是酒。
就像存了某种因果,遇见是必然,相爱是必须,在一起便是最后的结局。
舒呓语看了一眼后劲,舌尖舔过锋利的尖牙,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伸手扣住男人的后脑勺,低声乞求:“弥南,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爱,你也爱我好不好?”
弥南不耐烦的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带着浓浓的鼻音,他刚才哭惨了。
“我本来就。。。。。很爱很爱很爱你。。。。。”
他们两个人就像一股麻绳,从头到尾的痴缠,无法分离。
弥南在一片白光炸闪中,完全失去思考能力。
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指阻止一切声音,却控制不住眼泪的肆意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