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近視多少度?」萩原研二。
祁樾想了想形容:「一千度不論遠近。」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安室透覺得不是第一次碰面時,那時候儘管知道皇冠有問題,時間那麼短,樾樾應該不會注意到。
「三浦酒莊他有出現。」祁樾。
安室透蹙眉:「你一個人在別墅時。」
娜塔莉舉手:「我在樾樾身邊,沒有人進到房間內。」
祁樾搖搖頭:「不是。」
安室透努力回想其他時間他和祁樾幾乎沒有分開過。
「我們離開時,出現的司機。」祁樾說完,幾人開始回想,對那位司機還真的沒什麼太多印象。
他只出現了幾分鐘,發現三蒲士郎不坐莊裡的車不用他開車,便離開了。
從始至終只和管家說了兩句話,全程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
「我沒有什麼印象。」伊達航看見出現的司機,並未多注意。
安室透:「你見過一次就記住他了?」
「你酒廠的同事都很會易容,我無法通過易容看出他原本容貌,認出是他因為他身上有酒窖幽靈的氣息,還有那雙眼睛。」祁樾解釋。
安室透很會抓重點:「一面之緣記住了他的眼睛。」
諸伏景光覺得安室透的重點抓的不對,重點難道不應該是:「酒窖幽靈?你沒有見到酒窖幽靈怎麼知道。。。。。。是我和陣平?」
「嗯。」
「不是因為他的眼睛認出他,是他身上沾染的酒窖幽靈氣息,讓我注意到了他的眼睛。陰陽眼與普通人的眼睛在我眼裡不同。」
「我是通過這兩點分析出的。」
「原來成為鬼之後也會沾染別的鬼的氣息。」萩原研二覺得他對與成為鬼後的世界探索的還是不夠。
「短時間接觸不會,距離遠不會。」祁樾。
松田陣平、萩原研二兩人與幽靈在同一空間,面對面聊了不短的時間。
「你之前還說自己推理不行。」安室透。
祁樾無辜道:「可是這並不難推理啊。」
其他幾人覺得有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皇冠因為看見班長他們在我身邊,認為這一切與你有關係,所以向組織推薦你。」安室透覺得真相沒有這麼簡單。
皇冠是想要通過組織還有樾樾達到什麼目的,「組織里有關於皇冠的消息太少,了解的成員都是元老,很難套出有用的消息。」
「貝爾摩德她提醒了你和祁樾,或許可以從她那裡打探消息。」諸伏景光在組織時聽到不少有關于貝爾摩德的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