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和一百萬相比可以買十個消息,他可真是一個好人。
小倉悠氣笑了:「你這是趁火打劫。」
安室透不廢話學著祁樾寫下了銀行卡號給她:「買嗎?」
祁樾一雙貓瞳也看向她,小倉悠她這是被當冤大頭了。
漂亮的人需要精緻的養著,就當她額外補助波工資了。
「買。」
安室透笑了他是第一次覺得賺錢如此容易,心情非常不錯:「我們不是情侶關係。」
小倉悠輕笑了聲:「誰讓我喜歡樾樾呢。」
安室透看向小倉悠,小倉悠笑了。
祁樾看向小倉悠的左胳膊:「你的傷沒問題了嗎?」
小倉悠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醫生讓我釣著胳膊,我不太喜歡有礙於美觀,過兩日就好了。」
祁樾點點頭望向車窗外,並沒有什麼她喜歡的風景。
「無聊了?」安室透。
祁樾:「困了。」
安室透通過這些日子對祁樾的了解還是知道她的,這個時間困了就是無聊了。
他拍了下她的頭:「困了睡會兒好到了我叫你。」
「嗯。」祁樾乖巧點點頭將背包作為枕頭趴在小桌子上睡著。
小倉悠挑挑眉:「喜歡?」
安室透沒有回答反問:「你怎麼還是這個偽裝。」
兩人口語交流,小倉悠目光落在祁樾身上:「有。」
安室透沒有說話,貝爾摩德還不知道小姑娘看穿了她的偽裝,甚至知道了她的年齡。
祁樾知道貝爾摩德年齡是她求救時扶著她時摸到了她的左手腕。
恰好祁樾又懂那麼點點醫又會摸骨又能看透偽裝易容,所以在貝爾摩德不知道的情況下她早已經掉了。
到站,安室透看著小倉悠:「接下來不同路。」
「說不準我和樾樾有緣分接下來仍舊同路。」小倉悠看向祁樾:「樾樾想要去哪裡玩,我對這裡很熟悉。」
「泡溫泉,你不能去。」祁樾。
小倉悠故作傷心:「為什麼我不能去,樾樾嫌棄我。」
祁樾淺淺的笑了,抬手輕碰了下她的臉頰:「妝容會花。」
小倉悠怔愣的看著祁樾,祁樾滿不在意的搖搖頭:「回見。」
安室透輕笑了聲:「你這算是提醒。」
祁樾不解:「提醒什麼?」
「提醒你知道了她的偽裝。」安室透。
祁樾抬手捏了下他的臉頰:「沒有提醒實話實說。」
安室透捏了回去,「我的臉沒有你的臉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