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樾淡定了「哦」了一聲,「你哭起來的時候表情和小娃娃很像,略勝一籌。」
伊達航和娜塔莉扭過頭憋笑,兩人肩膀一聳一聳的怕老人家惱羞成怒。
「一定是你眼花了。」老人家怎麼可能承認,是他也絕對不能承認。
「也不是不可以。」您老覺得是安慰怎麼都可以,我不爭辯的模樣。
老人家。。。。。。。這心裡怎麼忽然就有些憋悶了。
安室透聽著祁樾的語氣口吻笑了起來,見她說完才開口:「我去接你們。」
「啊,我我不知道你要怎麼走才能走來啊。」祁樾是知道自己有多路痴的,所以他從不給別人指路的。
她怕指完路這人找不到回家的路。
安室透笑出了聲音:「嗯,知道不問你,你讓班長告訴我。」
「哦,我讓伊達班長給你發消息。」祁樾和安室透的對話伊達航能夠聽見。
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拿出手機給安室透那邊發去消息。
安室透接到了信息連蔬菜都沒有放到冰箱拿起車鑰匙就出門了。
「祁樾和班長他們這是又遇到鬼了。」萩原研二現在對鬼的事情比對人的事情感興。
安室透點點頭:「嗯是一個老人家,不知道跑到那麼遠的地方是做什麼?」
松田陣平看了一眼消息:「遠倒是不遠比較偏僻,我記得這裡荒廢很多年了。」
諸伏景光:「不知道這回會不會有人跟蹤。」
安室透:「不會,我猜組織里這次跟蹤調查的不單單是我,更有可能這次叛逃出組織的人不單單是三人。」
「井村手中或許真的握有很重要的機密,不一定是他研究的方向也可能與長谷川有關,也可能是名單。」
「長谷川那天一定還有沒有說的,他有所隱瞞。」
諸伏景光:「我們對組織的了解太少了。」
萩原研二:「換個角度看這也是好事,組織雖然深不可測,卻也不是銅牆鐵壁,不說各國潛入的臥底,單單組織中的人也不可能完全上下一心。」
「是人就會有弱點和私心。」
松田陣平:「怕就怕這些反被組織利用,那位Boss不簡單。」
安室透幾人分析著,另一邊祁樾和他掛了電話後繼續跟著老人家走著。
大概又走了十多分鐘終於看見了一棟老舊隨時可能會塌的房子。
房子上面爬滿了枯了的爬山虎,房頂雖然還沒有塌那顫顫巍巍的樣子也不知道還能夠維持多久。
老人家迫不及待的快走了幾步:「到了到了,我的屍骨就在裡面,你們幫我收了老頭子的功德就是你們的。」
「這還是老頭子才去地府辦的,還一個功德都沒有花。」
「哎,還想著買壺酒喝現在不想了。」
越說越可憐,祁樾表示理解的問:「地府里都有賣什麼酒,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