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莞爾一笑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從她口中說出,眼睛盯著安室透在看不錯過他臉上任何表情。
安室透沒有避開她的目光:「這些都是叛徒,已經被處決。」
「波本,組織對待叛徒不僅僅是處決那麼簡單。」貝爾摩德說著收回目光,直接處死有時候是一種幸福。
安室透笑了笑不在意的道:「我只是好奇如何廢物利用。」
「一直維持著你的好奇心,你會知道的。」貝爾摩德。
安室透:「我是不是該期待一下。」
貝爾摩德沒有回答,目光落在他腕間的手串上:「買的還是別人送的?」
安室透抬起手:「你對這個還感興,還是說?」
貝爾摩德嗤笑了一聲:「手串,花紋很特殊。」
「可惜不能給你,這是我的傳家寶。」安室透一臉可惜遺憾的十分真誠。
貝爾摩德伸手:「不搶,我能看下嘛?」
安室透一本正經:「傳家寶自然是不能的。」
貝爾摩德收回手:「你覺得我會信嗎?」
「不重要。」安室透。
為了不被發現奇怪之處,諸伏景光三人一直在珠子中。
哪怕知道貝爾摩德看不見,他不用通靈符同樣看不見,知道他們的存在身體不知道何時會下意識尋找。
不論貝爾摩德為何關注他手腕上的手串,安室透都不可能將手串摘下來給她。
貝爾摩德拿出一張照片,上面的人是他們此行目標。
「這次任務不允許失敗,人死了也算失敗。」
安室透眸子看了眼照片上女人,容貌普通特別的是她的發色與眼睛都是灰色。
「我們只有兩天時間。」貝爾摩德。
安室透:「今天也算在內。」
貝爾摩德將長發挽起:「算在內。」
安室透沒有再說什麼,車加如風般疾馳。
組織叛逃者三人,他們兩人負責抓回潛逃神奈川的女人。
另外兩人是一男一女準備潛逃到國外,如今還在東京沒有離開。
他們兩人比照片上的女人會藏,他們逃走之前想要見一面井村。
此時正在商議準備偽裝成律師去見井村,連身份偽裝都準備好了。
琴酒看了眼電話上面的消息,眼裡泛著冷意:「回去。」
伏特加不解的問:「大哥,我們不去抓卡慕和馬丁尼了。」
「卡慕、馬丁尼由朗姆接手。」琴酒聲音冷極了。
伏特加:「朗姆?他怎麼會忽然管這件事情,我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