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冠在組織什麼時候加入組織的沒有人知道,最初他是出現在Boss身邊,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從核心人員漸漸變成邊緣人物。
雖說比邊緣人物好些也沒有好到哪裡,他自己卻是非常高興樂得自在。
組織最早一批核心人員有著不同的本領,皇冠也有具體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但他的話從來不是無的放矢,貝爾摩德和琴酒記在了心裡。
「井村進去的原因是因為殺人,殺了一個不成又殺了一個,本來我想幫他一把的沒想到他下手這麼快。」皇冠言語間非常隨意。
琴酒蹙眉:「你知道他的計劃。」
貝爾摩德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皇冠否認的聲音從電話傳來:「不知道,在他被抓後猜的,是個狠人。」
「他住的地方包括他的那個實驗室我去調查了,很乾淨一塵不染什麼都沒有留下。」
「那些實驗估計這個世界上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哦或許還有一個人死了的長谷川,調查中兩人是好友。」
「就這樣,剩下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祝好運。」
皇冠說完不等貝爾摩德和琴酒的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貝爾摩德收回手機:「聽到了,接下來我們分開行動。」
琴酒從後視鏡中觀察貝爾摩德的表情:「井村的實驗室你告訴皇冠的?」
「不是。」貝爾摩德笑得坦然:「不要忘了,皇冠是朗姆也不敢得罪的人。」
琴酒直接趕人:「你可以下去了。」
貝爾摩德笑著打開車門下車:「還真是無情。」
貝爾摩德拿出一枚硬幣:「由你決定去哪裡好了。」
硬幣剛剛拋棄還不等落下,貝爾摩德的手機響了:「Boss。」
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麼,貝爾摩德臉上的笑容不變的將掛斷的電話收起,「不用決定了,正好可以去看看與波本一起特別的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住在一起?」
琴酒也接到了Boss的電話,井村那邊後續事情不用他解決,會有其他人接替。
具體的Boss並沒有說,琴酒這邊有了的任務。
組織中有一名人員叛逃,帶出了一些不算機密的東西。
東西雖然不重要,叛徒不能夠放過。
琴酒掐滅煙什麼都沒有說:「走了。」
伏特加沒有問開車離開。
祁樾坐在房間內正在整理她的存活,自釀的酒興致勃勃的想著晚上喝哪一瓶。
一個噴嚏身體微微前傾了下,差點將手邊的果酒碰掉地上。
祁樾拿起裝著果酒的精緻酒壺:「就你了。」
安室透正在廚房做飯,想著做好了再去喊人,祁樾已經拿著果酒出來了。
祁樾:「有酒杯嗎?」
安室透:「什麼酒?」
祁樾:「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