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因為工作的原因比較煩悶,想要到處透透氣。」
「如果你只是因為這些原因懷疑我,那麼我也要懷疑你的辦案能力了。」
「目暮警官你不會聽毛利先生這麼說就將我抓了吧。」
「證據當然有,就在你身上你身上一定還留有下毒的證據。」毛利小五郎。
井村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笑夠了後道:「抱歉,我沒有想到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原來是這個樣子,你們繼續說我繼續聽著,你要是懷疑我身上有毒藥我可以讓你們搜身。」
毛利小五郎見他說的如此堅定以為他在故作鎮定,目暮警官卻覺得這傢伙身上真的沒有毒藥。
目暮警官有點無奈,毛利老弟的聰明還真是一陣一陣的讓人摸不清頭腦。
柯南沒有辦法了,他現在大概已經清楚了作案手法,可動機他沒有找到。
先不管那麼多了,先穩住目前的情況將案子破了再說。
於是,柯南尋找了一個他認為別人看不見的角落,熟練的對準毛利小五郎的脖子。
毛利小五郎感覺脖子有點疼,這熟悉的感覺讓他昏昏欲睡緊接著轉啊轉啊的坐在了椅子上,頭低著像是睡著了一樣。
祁樾:「。。。。。。」快准穩,小朋友的手錶挺高科技的。
安室透:「。。。。。。」難怪貝爾摩德會這麼在意,目暮警官知道還是不知道,毛利小五郎呢?
每次都是這樣的話,不會一點都沒有察覺到,這是要多遲鈍其他的不說疼總是真的。
祁樾則是在想著,之前聽的意思毛利小五郎是有名的偵探,那麼不止辦過一個案子。
要是每次案子都是這樣,這脖子要有多少針眼有多少根針,估計都要刀槍不入了。
麻醉針應該不是真的針,刺入皮膚後應該是會融化的。
從另一種角度看,毛利小五郎也很強。
祁樾、安室透看向毛利小五郎的眼神有那麼幾分意味深長,兩人都是落下移開並沒有人發現。
毛利小五郎輕咳了兩聲:「咳咳,我剛剛的話只是試探,我自然是有證據的。」
「毛利老弟,你知道這個案子是怎麼回事了。」目暮警官見他這個樣子有些高興,這說明毛利老弟已經找出真相,兇手跑不掉了。
祁樾和安室透目光相觸,一個眼睛微亮一個眼神微暗。
兩人眼裡同時出現問號,是對對方眼神的疑惑。
祁樾是對變聲器感興,不知道裡面還有幾種聲音,同時在想用到符籙上的話可不可以。
安室透則是在想柯南的真實身份,他不認為眼前柯南的模樣是他真實的樣子真實的身份。
在想貝爾摩德究竟知道了些什麼,又在隱瞞著什麼?
不知道為何他想到了貝爾摩德的容貌和她的年紀,柯南是不是也和那藥物有關。
兩人都沒有詢問彼此,自然的移開目光認真的聽著毛利小五郎解開真相。
「知道了,在這之前我一直疑惑兇手的作案手法,因為到處都沒有找到毒藥。」毛利小五郎說著。
「直到登米刑事在長谷川先生西裝內側口袋裡找到了一個紙袋。」
「紙袋裡面還有乾料顆粒,檢測后里面含有的毒藥成分與長谷川先生中的毒藥是同一種。」
田中倉北:「這並不能說明井是兇手,反而更像是長谷。。。。。。」
後面的話田中倉北沒有說,大家都知道他未說完的話語意思。
「長谷川先生不是自殺,他也不可能自殺。不,也許他知道了什麼,只是順其自然想要看看昔日的好友是不是真的要殺他。」
「通過我對案件的了解,我只能這麼想。因為我實在想不通井先生殺人的理由,但長谷川先生確確實實是井先生所殺。」
「長谷川先生昨天就請了病假,他又沒有生病。說明他今天有事情需要請假,並不是臨時起意。」
「若是為了你們的聚會不至於以病假的理由,要是沒有時間你們也可以改一個時間。」
「你們今天聚會是臨時起意,昨天晚上大野先生組織的,我能問下大野先生你為什麼忽然間組織聚會而且就是在今天。」
「據我說知你們之前都是提前一個星期詢問大家時間。」
大野保沒有隱瞞:「我昨天和井聊天時聊到我們好久沒有聚一聚了。恰好我今天下午沒有工作,田中今天放假,長谷。。。。。。」
大野保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停頓了下繼續道:「長谷我打電話問的,他說今天有空。」
毛利小五郎:「之前井先生說長谷現在今天在公司上班你並沒有反駁。」
大野保不自在的道:「在公司與有時間並不衝突,很正常。」
毛利小五郎沒有追根問底,繼續說道:「公寓的管理員說長谷川先生今天沒有出門,他今天的事情應該是在家裡就能夠辦妥。」
「有可能是約了人也有可能是想要休息或者其他事情。」
「毛利先生。」千葉氣喘吁吁的出現,「我去了長谷先生住的公寓調查,今天上午住在他旁邊的鄰居聽見了長谷先生房間裡有爭吵聲,是和一個男人。」
「鄰居擔心還開門看了一眼,正好看見井先生攻長谷先生房間出來。」
「幾點鐘。」毛利小五郎問。
「十點鐘左右的樣子。」千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