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就陈吉思涵指挥血狼猿攻击青龙关。血魔却并没有出现。
白天,付紫菲、千鹤道人就去毁坏血祭圆顶。
龙四想埋伏血狼人,但血狼人已学精了,从不露面,只能每天炸炸血狼猿。
双方就此僵持下来。
卫来时不时以议事为由,去找付紫菲。隔三差五请她赏脸赴宴,付紫菲均以军务繁忙为由婉拒,让卫来很是牙痒痒。
这天,卫来提着一壶美酒,让贝拉、瑟雅拎着几盒美食,到付紫菲府上拜见,说是慰劳仙子。
紫菲不好拒绝,便让他们进去。
贝拉、瑟雅摆上菜肴,卫来亲自倒上美酒,道,“仙子一直对我深有误会,本想请您移步府上,设宴款待,融洽感情。怎知您一直推故太忙,想是诚意不够,故今日登门谢罪。我先饮此一杯。以示诚意!”说罢,他仰喝了。
“我与付虢,从小是知交好友,与卫家其他人不同。付虢满门被害,我们也深感愤恨,故圣父起事,要推翻卫缪,我们是友非敌!今付虢不幸掉下悬崖,也是他命薄福浅。我一定代他好好照顾您!所以这杯酒,一是化敌为友,二是以表心迹。上次匆匆一见,我便……我便深深的喜欢上您了!”
付紫菲皱眉道,“你既然是付哥哥的朋友。当知朋友妻,不可欺!怎么到此说这疯话!”
“付虢已经不在了,仙子又何苦守个亡人呢?”贝拉劝道。
“就是,仙子貌美如花,年纪轻轻,与我家圣主,才是天作之合呀!”瑟雅也跟着说道。
“哼!付哥哥吉人自有天相!你的休得在此恶语说他!赶紧给我滚出去!否则,休怪本姑娘心狠手辣!”
卫来很是不快,起身说道,“希望仙子好好考虑!我卫来,也是顶天立地的人,这天下,是我的!”
付紫菲大怒,掀翻桌子,拂袖进房。
付虢飞到青龙关,风摇摇早已看见,连忙告知付紫菲。
付紫菲大喜,驾着风车车飞到城头,一把抱住付虢,泪水夺眶而出,“我就知道你没事!”
付虢笑道,“傻瓜,我没事你还哭?”
“人家是高兴的哭了!”付紫菲将头埋进付虢胸前,顺势用他的衣服擦掉了眼泪。
卫琳、付雪、时逢春等人听守卫说付虢回来了,欣喜万分,冲到城头去迎接。
卫来一肚子的不开心,但却不能表现出来,也带着手下出迎。
程友明吓得目瞪口呆,称病需要休养,带着刘无痕逃回阳州城去了!
“付虢,你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卫来酸溜溜地说道。
“有没有后福不知道,但艳福我看不浅!”胡小海哈哈取笑道。
把付紫菲和卫琳弄得羞红了脸。付雪则在一边黯然神伤。卫来则一脸阴沉。
付虢却一一抱了时逢春、胡小海和计无双等人,说道:“弟兄们都没事,我就放心了!先说说现在的形势吧!”
“好!走,去议事大厅!”
一路上,付紫菲问付虢这些天在哪?生了什么事?
付虢惊奇地问道,“我才离开几天?”
“对呀!八九天吧!”卫琳道。
“哦?!我还以为……”付虢自忖至少在玉房子中呆了数年,但卫琳却道只有八九天,当即想到,玉房子肯定有古怪,也不纠结,问道,“对了,怎么没看见程友明?”
段九离道,“程王突然头痛不已,刘无痕送他回阳州休养去了!”
“哦?病得倒挺是时候!”付虢心中冷笑,口中却道,“也好,这些天大家一定辛苦了!”
“我差点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快说说你这些天的事!〞卫琳着急地说。
付虢微笑道,“我掉下悬崖后,雾大风大,不知被吹到哪里,以为必死无疑了。好在被一棵大树挂着了,痛得我昏死过去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下悬崖,这不,马上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