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大乱,山河破碎,孤有心一统河山,还东圣太平盛世,正需要花大帅这样的猛将出力,重整河山,齐心救国。”兰郁盛道。
“臣等万死不辞!”花孟龙拱手欲再拜。
卫来连忙扶住。给花孟龙引荐随从文武群臣,尽皆欢喜。
花孟龙休整完毕,即请卫来挥师阳谷关。
卫来道,“大帅之意,孤已知道,但刚田赤军威正盛,阳谷关易守难攻。不如趁他进攻京都时,再伺机拿下阳谷关。”
“圣主英明!”花孟龙略一思忖,也觉卫来所说在理,便又道,“只是若让刚田赤去攻京都,若京都有失?如何是好?”
卫来道:“刚田赤想拿下京都,恐怕非数十日之功不能破。且京都乃宫尚镇守,正好让他们两厢厮杀,孤夺了阳谷关,再前后夹击刚田赤,岂不更好!当务之急,是壮大力量,以备与宫尚决战。”
孟龙拱手道,“既如此,臣请联络故交好友,共辅圣主!”
“有劳大帅费心!”卫来大喜道。
花孟龙回到府弟,对花漫天、花漫谷道,“圣主英明,雄才大略,思虑周全,非卫缪、卫道之流可比。”
自此,花家父子心悦诚服,决心一心扶助卫来。
花孟龙又道,“漫天,此次在剑门关,听亲家莫不平谈论天下大势,方知老家落英镇被刚田赤烧毁,镇上居民几乎被屠杀干净。你那媳妇莫离,自向阳关陷落后,便生死不知了。如果当初你将她接到府中,说不定,我也有个英雄的好孙儿环抱膝前了。”
“莫离……”花漫天不禁想起新婚之夜当晚的情形,花莫离对他哭得梨花带雨,自己终究不能接受,狠心离去,以及往昔相爱的点点滴滴,虽然五六年过去,自己渐渐有些淡忘了。今日听闻她已生死不知,多半遭了不测,不觉有些后悔起来。
“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但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你们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一向甚好,怎么反倒新婚之夜后便情疏意冷了呢?当初,到底生了何事?”
“唉!事过境迁,不说也罢,孩儿也是有难言之隐。不过,今日也甚是后悔。”花漫天不禁有些神伤。
“如今随了明主,你也多加留意,让人寻访一下,好歹有个下落。如果终究没有缘分,也好另娶,为花家留个后,也算是对得起她了。”花孟龙道。
“孩儿知道了。”花漫天只得应允。
白虎关前,耶哥领兵五十万,气势汹汹杀到。徐世流自觉不敌,当即坚壁清野、弃关而走,与朱辅正在望乡关会合。
朱辅正将徐世流接入关中,听闻耶哥势大,不禁大惊,自忖难以抵挡,立即修书一封,报与卫来,请卫来火增兵救援。同时,加强防备,征集粮草、军资,据险反抗,以待援军。
卫来召集众臣商议。“众位爱卿,今收到朱辅正密报,雄鲁番王子耶哥卷土重来、乘虚而入,已拿下白虎关,陈兵五十万于望乡关外。可有良策?”
黄汝舍道,“雄鲁番国倾巢而出,国内势必空虚,我们不如仍使那围魏救赵之计,遣使大月诸国,联军西征西京?”
“据大月国密报,雄鲁番国此次练兵百万,此次出征的只是其中一半军力,仍有五十万众据守西京。恐怕此招难以奏效了。”
“那不如联合大月国联军,在望乡关决一死战。”黄汝舍又道。
“这样最好。我今修书一封,你且出使大月国,送与爱比盖国王。形势紧急,你今日即刻出。”卫来说道。
“诺!”
卫来当即修书一封,备述友情军情,请爱比盖国王重整联军,举国出征。黄汝舍领了信,拿了礼物,带着数百随从当即出。
“花大帅、兰大帅,请你们各出十万精兵,组建征西大军,增援望乡关。”卫来随即对花孟龙、兰震恶说道。
“谨遵圣命!”
“感谢两位大帅体谅。众位爱卿,谁愿领军二十万,增援望乡关?”卫来问道。
“末将愿往。”吴迪与那朱辅正情同手足,自然愿往。
“有吴将军前往,此战必胜。封吴迪为征西大元帅,统军二十万,驰援望乡关,不得有误。”
吴迪当即召集旧部,点兵点将,凑够二十万兵马,筹备充足粮草,告辞了卫征,领军出征。
花孟龙见边关紧急,自己手上兵力锐减一半,心里也是着急,军力就是实力,当即让花漫天、花漫谷携信,去往故交旧友处,游说归附,扩充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