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虢决定在南天山脉打造根据地后,命手下能言会道之人,下山周边游说,民间口口相传“人不满寸,采木去后。m。boyishuu。寸点虞上,几灭东圣”的歌谣。
那些不满卫缪统治的豪强,以及逃难的流民听说之后,纷纷来投,人口日渐壮大。
付虢带着计无双、付紫菲四处寻访有才之士。一日,行至一农田道旁,见一大汉赤条条躺在道上睡觉,十分威武强壮。计无双上前唤醒那汉子,请他让路,那汉子却跳将起来,要他们留下买路钱。付虢问道:“这位好汉,身强体壮,看起来也不是等闲之辈,却为何在此做这肮脏的经营?”
那汉子道,“如今天下大乱,强敌入侵,我本想投军,却看不惯他们欺压良善,只得另谋他处,行到这里没了盘缠。只好做这等买卖,也不杀伤人命,只求得个饱肚充饥即可。”
卫征见他也不似个歹人,问道,“敢问壮士尊姓大名,如若没个去处,不如与我一道打江山?”
那汉子见战王英武,说得豪气,不觉道,“在下时逢春,你又是谁,打的什么江山?”
“战王付虢,听说过没?”付紫菲听他问得不善,接口不满地道。
“你真是打下星火县、大败步惊雷的战王?”时逢春瞪大双眼上下打量付虢,急切问道。
“正是!”
“哎呀!见英雄不识英雄,原谅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愿随战王打江山!”
付虢大喜,将付紫菲、计无双介绍时逢春认识。四人结伴同行,到镇南关一酒店歇脚,叫上一桌好酒好肉,正待要吃。只见一老汉领着一个模样俊俏、哭哭啼啼的女孩进来,坐在一边,要了点稀饭米汤,那老汉叹了口气,道,“娃呀,这世道乱呀,哪里能挣得到什么钱?那泼皮虽然混帐,但跟着他好歹饿不死。我看你就……”
“爹,你好糊途呀,他又不是明媒正取,只是欺男霸女,贪女儿的身子,哪里是要与我过正经日子。呜呜呜……”
“哎,可我们又斗不过他,明日若不从他,打将起来,只怕我俩就死在这里了!”
付紫菲一听,怒从心头起,一拍桌子道,“是哪个泼皮不要脸的,强抢民女?大爷,你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那大爷见她只是一介女流,但见她身边的三个男子,倒有两个英武有力,便道,“各位英雄,小老儿叫金二牛,小女叫金小翠,本是个庄稼汉,遇着天灾人祸,只能逃难到这里,每日里唱个小曲挣点养家糊口的钱。哪知此地有个号称南天霸的罗一虎,今日在酒楼听得我家闰女唱小曲,便要强纳为妾,小女不应,只能虚与委蛇,拖到明天给他答付。老汉年老体衰,无亲无故,怎么能跟他斗。还望众位壮士为我等做主。”
那时逢春听了,也是火起,道,“啥子泼皮南天霸罗一虎?遇到本大爷叫他变一虫!”
付虢道,“各位稍安勿躁,且吃饱喝足,再与他理论!”
计无双微微一笑,也不言语,将酒给三位倒满。
那时逢春早饿得前胸贴后背,听了自然坐下来。
付紫菲哪有不听的,去拉着金小翠的手道,“一起坐过来吃罢。”
那金老汉和金小翠起初不敢,但经不起付紫菲和众人的劝,也就不推辞了。
众人草草吃了,将剩饭剩菜教父女俩打包,给了点碎银子,让他们回乡过过生活。
父女俩千恩万谢,辞了四人,匆匆离去。
付虢四人见两人远去了,方才向店小二打听了罗一虎的住处,径直往那寻去。
半道上,只见一个肥头大脑的汉子,足有两米高,气冲冲地领着一帮人围着一个卖艺的汉子,那卖艺的汉子满脸络腮胡,壮实如牛、黑如铁塔,拎着个哨棒,将身子放低,摆开了防备的架势。
“臭卖艺的,不知道我南天霸的威名吗?没我的允许,敢在这里摆摊卖艺?敢紧把摊位费交了,不然我撕了你!”
“哼!这是哪门子规矩!我胡小海行走江湖,从来只有我找人要钱,没人敢找我要钱的!”
“草!一个臭卖艺的,还只有你找人要钱的?爷爷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只有我找人要钱的!给我打!”
那帮泼皮无赖早按捺不住,一窝哄冲上去,棍棒刀枪乱劈乱刺,全无招势,但却十分凶猛、气势十足,完全是街头打架的做派。
那胡小海不慌不忙,腾挪跳跃,左挡右格,拳棍配合,把这些小混混打得东倒西歪、不敢近身。
“哟呵!还他妈有两下子。滚开!没用的东西!看爷爷亲自对付!”
罗一虎腾腾腾地冲上去,有如一座山,没有任何招势,直接冲向胡小海,胡小海拿棍一抽,打在罗一虎的肚子上,只见肥肉荡漾开来,那罗一虎没事人一样,已经欺近胡小海的身边,只见他双臂一合,紧紧把胡小海给抱住,身子就要往下压。
时逢春大叫一起,“休得猖狂!”冲上前去,飞身踢到罗一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