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自己走的这一步错了？
皎皎正想要开口，却对上了祁宴白的眼神。
那眼神，不再是无波无澜，那里面有着暗沉的，看不见的黑雾。
那雾气之下，是深不见底的占有欲。
“皎皎，能再说一遍吗？我没有听清。”
“那我可以喜欢你吗？”皎皎并没有被祁宴白这样的眼神吓到，又将前面的话重复来了一遍。
她的眼眸，毫不心虚的同祁宴白对上。
她并没有说谎，在这个面位中，皎皎更喜欢祁宴白。
况且，九九现在失联，她不确定自己会在这个面位上待多久。
她这人，向来是不会委屈自己的存在。
尽管皎皎已经说了第二遍，可祁宴白还是不太敢相信。
前面剧烈的情绪起伏，还有这些话，带给自己的冲击，让他感觉，这一切，都如大梦一场。
醒来以后，就成了一场空。
“皎皎就别和我开玩笑了。”祁宴白的声音没有前面的失态，已经恢复如常。
“我没有开玩笑，那小叔叔，可以吗？”
明明就只是普普通通的几个字，可对于祁宴白来说，这宛如天籁。
原来一个人的情绪可以反复这般。
祁宴白知道，这是自己最好的机会。
小姑娘都已经将那根绳子牵到了自己的面前，就只需要自己同意。
他的理智没有完全丧失，对于自己，还是有不自信的。
他们之间的年纪差在那边。
九岁，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已经隔了好几个代沟。
小姑娘现在接触的人还少，便认为自己很好，等到以后见识的人多了，就未必会喜欢自己；又或许她将其他的感情，当成了喜欢……
祁宴白喜悦的情绪下，还带着忧虑，而产生这些忧虑的原因，是不自信。
是性格使然，也可能是到了一定的年纪。
看待所有的事情，他都看待得很全面，会考虑前因后果，还特别在意结果。
面前的人，陷入了沉思的模样。
皎皎就知道，他肯定又在多想了。
既然山不来就她，她就主动就山。
皎皎上前，来到了祁宴白身边，抬头，一个吻就落在了男人的下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