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天典仪上这般这般,那你接下来就那般那般。”
“妙哉妙哉!”
星先是瞪大眼睛,然后又出惊叹,这一次亚历克斯倒不是真的给剧本了。因为会生什么他自己也拿捏不准,主要是冲着剧透来的。亚历克斯也没办法啊,对方毕竟是幻胧,一不小心星他们着了道了就不妙了,所以提前过来打一个预防针。
“差不多就是这样,明白了吗?”
“明白了。”大半夜的星现在精神抖擞,充满了干劲,她握紧自己的拳头,说道:“全部都交给我吧!”
“你可以和你的同伴说一声……”
“不用!”
星双手抱胸,说道:“三月七知道后会露出破绽的。就让我来背负这一切吧。”
你们列车组,人有五名,脑子有三个,星,你不是其中之一啊。你哪来的勇气说这话的?亚历克斯叮嘱道:“我在幻胧面前露过脸,不能跟着你们,若是有事情你就朝着显眼的力量用炎枪冲锋一次,看到了我会过来的。”
危险?亚历克斯倒不是太担心星的安危问题,从贝洛伯格那里走出来之后,她就变成了一个铁王八,多硬?丢到寰宇蝗灾里一个人估计都能单通虫群了。非攻击见长的令使都得敲她一阵子才能搞定她的龟壳,再加上星核成精的体质,要她死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看!这就是亚历克斯-兰德!站在一起是多么令人安心的男人啊!星揉了揉自己的鼻尖,道:“我知道了。”
只要你带我玩去演别人,我就不会找卡芙卡告状!
“撤了。”
“哦!下次再见!”
…………
当亚历克斯回到流云渡找卡芙卡时,气氛有些微妙,甚至透露着凝滞的压力。
原因无法。刃看到了镜流,他抽出武器,如同一头受伤的野狼一样,盯着眼前矗立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的女人。
他当然记得她,刃忘记任何人都不可能忘记她。多少年了?刃已经忘了多少年了,一百年,两百年,五百年?被丰饶赐福拥有了不死身躯的他,无时无刻都在被镜流追着砍,足足上千次!这上千次的交手与死亡,让他从一个不擅长战斗的工匠成为了一个嗜血的剑客,让他清楚身上哪一处伤会致命,哪一处是不会致命
刃将自己的鲜血涂抹在宝剑上,这把剑曾经是他亲自打造送给镜流的奇物。他通红着眼睛说道:“镜流!”
“抱歉。”镜流感觉到刃身上出现的敌意,以及夹杂着魔阴身的怨气,她平静的看着刃,说道:“我忘记过去了。如果你认识我,可以与我一说。”
“忘记,呵呵呵。”刃看着镜流,压低声线说道:“这是可以忘记的事情吗?”
“听我说,阿刃,冷静下来。”卡芙卡走过来站在两人的中间,用自己言灵压制着阿刃的情绪,说道:“在这里交手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这会破坏艾利欧的剧本。”
“卡芙卡。”阿刃非但没有冷静下来,而是说道:“离她远点,她太危险了。”
没有人比刃更懂镜流的恐怖。
“听我说!”
卡芙卡感觉阿刃的魔阴身正在躁动,她刚想继续用言灵压制,亚历克斯就从刃的身后出现,一个手刀敲在他的脑壳上,刃眼中的血色一下子褪去。
“你怎么现在就让他们见面了?”亚历克斯的手按在阿刃的后心位置,虚无的力量正在压抑着魔阴身的躁动。刃缓缓坐下身子,盘腿开始念经,他朝着卡芙卡问道:“不怕出什么差错吗?”
“总要面对的。”
卡芙卡说道:“早见,晚见,都一样。对阿刃,对她,都一样。”
镜流走了几步上前来,对卡芙卡是谁她并不关心,别人不出手她也不会出手。而对于刃,镜流只感到茫然。她真的不记得对方,但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恨意。
“等一会。”
亚历克斯灌输了一些虚无的力量,阿刃这才冷静了下来。他睁开眼,眼中已经没有了仇恨与愤怒,只是问道:“她到底怎么了?”
“如她所说那样,她忘记了过去。”亚历克斯停顿了一下,道:“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可以尝试一下让你解脱,放下一切的负担。”
卡芙卡望向亚历克斯,这可不符合展。
“我不会忘记。”阿刃站起身,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镜流,道:“如果连我也忘记,那谁来铭记我们的罪恶,谁来铭记她。他可以忘记,她也可以忘,他也可以假装忘记,唯独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