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乎乎的水沾上肌肤,舒服得她打了个颤栗,嘴里“嗯”地一声,作势就要往里沉。
太子及时托住她的脑袋,将她在水里翻了个身,以自己的身体为她的依靠,从后面抱住她。
她享受地躺在他的胸膛,四肢舒展开来,被冰凉池水吓散的酒意慢慢又涔出来,又困又累,意识不太清醒,像梦游一般。
身上有什么游荡,是谁的手指,动作轻缓,她扭了扭,嘴里嘟嚷:“不要,痒……”
太子亲亲她的耳朵:“乖,孤替你解开衣裳,不做其他的。”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不再阻拦。
不一会。
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彻底被热热的浴水包围,没有碍事的衣物,她整个人泡在水里,身体似乎变得很轻很轻。
身后人仍然衣冠整齐,他沾了冷水又被热水浣了的衣袍显得有些僵硬,光洁肌肤蹭上去,觉得不太舒服。
她下意识想要往更舒服的地方去。
太子重新将人拖回去。
她嘴里抱怨:“你身上的衣袍硌得我不舒服。“
太子皱眉,说出对她说了无数遍的话:“娇气。”
片刻后。
她再度跌入他的怀中。
肌肤相亲,耳鬓厮磨。
他身上烫得很,比热水更能暖人。这一次,她很乐意往他怀里趴。
白雾腾腾,美人娇憨昏睡,太子抚上她的脸蛋,低头凑近,吻了吻左边,又吻了吻右边。
“桃桃。”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唇边唤着她的名字,像是在念什么咒语,亲昵的称谓入了她耳,将她从梦中唤醒。
半睡半醒间,她攀上他的脖颈,想要迎合他。
他的唇到了她的唇角边。
舌尖浅尝,湿润地勾勒她的唇形,她禁不住微微张开双唇,似乎在做邀请。
可他并不进去。
“说,当年你被人救起,许过什么承诺?”
她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他埋头含住她的耳珠,一点点研磨舔舐,不依不饶:“那就继续想。”
她被他弄得快要哭出来,语无伦次:“我没有许过什么承诺。”
耳尖一痛。
是他狠咬了一口。
痛楚使得她暂时恢复清醒,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委屈巴巴:“我就落过一次水,是信王救的我,你去问他,我真的没有向他许过任何承诺。”
太子一把将她搂紧。
水珠顺着他的硬朗线条缓缓往下滴,他的声音又寒又冷:“不,你落过两次水,而信王从未救过你。”
说完,他从水中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