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之南奶声奶气嘟嚷“哇,姜霍,你也太卑鄙了。”
唐既哲深沉脸“姜霍,你这样做,就有点不择手段了。”
元远继续啃苹果。
严煜悠闲自在地从楼上下来,他刚洗过澡,穿着白色浴袍,五分湿的黑在灯光照耀下,浓密亮。
严煜在沙上坐下,冲赵安安勾了勾手指。
赵安安思忖半秒,立马坐过去,牢牢抱住他这颗大腿“老公。”
严煜揽住赵安安的肩头,漫不经心地说“瞒了我这么久,现在总该说实话了吧。”
赵安安心头一咯噔,条件反射性地表示“老公,我什么都不知道。”
严煜“乖,我没让你说,我是让他们交待。”他指了指姜霍“姜霍已经交待过,你们三个随便谁起个头。”
赵安安心里一沉,索性埋头扎进严煜怀里,她手里握着手机,准备随时叫救护车和警察。
事已至此,大家也就懒得遮掩了。
严之南第一个跪下,哭得泪流满面,检讨自己不是人,最后不忘加一句“哥,如果你要将我赶出严家,我无怨无悔,但是我想照顾安安,希望你能成全我们两个。”
唐既哲“严煜,你想怎么报复都行,但是请你不要迁怒到安安身上。”
严煜看一眼元远。
元远正在啃最后一口,差点噎住,他的话简单朴实“我希望你郑重考虑下,孩子是无辜的,不要让孩子没有爸爸。”
严煜点点头,他冷峻的面庞依旧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所以说,你们都认为自己那一天在饭局上和安安生了关系,对吗”
赵安安羞耻地抱牢严煜,眼见就要按下急救车的电话。
忽然严煜开口“她那天,是不可能和你们其中任何一人在一起的。因为,那一晚,将她从饭局上接走的人,是我,陪了她一整晚的人,也是我。”
四个男人瞪大眼。
姜霍“可是那天我明明是在酒店房间里醒来的”
严煜“你们都喝醉了,我这个人一向体贴善良,叫了酒店服务。”
严之南泪眼汪汪“哥,我可是你亲弟弟”
严煜面无表情“二十三不小了,破个处正好,免得你以后没有经验慌手慌脚。”
姜霍不相信,他冲过去“就算再怎么醉,我也不可能认错人”
严煜勾起一抹浅笑,他指了指角落里窝着的元远“这个,你就要问他了,看他那天,给你们下了什么药。”
元远被点了名,浑身一颤。
所有人都瞪着他。
元远笑得不太自在“不好意思啊各位,我本来是想给安安下姻缘药的,哪里想到她会把一杯酒分成五份,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个药里面,含了致幻剂。”
众人石化。
赵安安一脸惊喜“所以那一晚我就只睡了一个男人而不是四个男人”
严煜懒懒地往后一躺“对,就只睡了我一个。”
那晚她喝醉酒,加上吃了假药的缘故,特别热情,热情得可以用粗暴两个字来形容。他全程都是躺着的那个。
她坐在他身上,一边哭一边说“严煜,你不能喜欢我,我是个病秧子又是个扫把星,我后悔了,我当初不该和你结婚,你该有个正常的妻子过幸福的生活,而不是天天忧心自己的妻子什么时候突然就重病死掉。”
这两年她进医院,她父亲一次都没来看过她,全是他陪在她身边。
她身体有缺陷,心理又有障碍,他尝试着靠近,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他娶她的时候,在她耳边誓,生老病死,不离不弃。她以为她瞒了自己的情况,但又有什么瞒得住他,他一早就做好准备,这条路再辛苦,他都会坚定地走下去。
别的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们不是。他们仅有的两次夫妻生活,全都是在她喝醉酒的情况下进行的。
他喜欢她醉酒的样子。
她会主动凑他怀里,扒他的衣服,热情似火。
他恨不能烧死在她身下。
第一次她睡了他,他们结了婚。第二次她睡了他,他却不敢再进一步。
她和他提了离婚,他说过给她时间和空间,他怕她知道后,会更加惊恐,不再有挽回的余地。所以,第二天天没亮,就独自离开。
他等着她主动回家。他会选一个恰当的机会,告诉她那晚生的事。却没想到,事后再见,她已经失忆。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怀了孩子。
天大的好事啊。
严煜指了指大门“现在真相大白,我没有兴趣再陪你们玩下去,请你们这群无关人士立马离开。”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