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对不”
花店长的嘴皮子很快,徐枝月刚说了几个字,她已经说完了一句话。
她男朋友身体不舒服今天请假
徐枝月消化了两秒。
难道是岑格非自作主张地帮她请了假还自称是她的男朋友或者是说了什么话让花姐误以为他是她的男朋友
“枝月怎么没声了喂”
“啊花姐,我不请假了,十一点过去上班。”
“哎你这姑娘,身体不舒服就在家休息嘛,我又不是那种压榨员工的人,又不扣工资。”花姐劈里啪啦地,“你这个月有两次请假的次数可以用啊。”
身体确实不怎么舒服的徐枝月“我好吧。”
不仅有因为挨那混蛋折腾导致的酸痛,她的头还昏疼得厉害,是昨晚喝多了酒造成的。
她就不应该碰酒,也不应该碰酒后去找岑格非那混蛋
事情都生了,再后悔能怎么办就当作无知无觉地睡了个鸭子吧。
咕噜咕噜。空荡荡的肚子在叫。
徐枝月这才现自己饿得厉害了。
简单地洗漱完,她扶着楼梯扶手挪下楼,来到餐厅吃不能称为“早饭”的早饭。
桌上有她喜欢吃的几样面点,还有一碗清淡的白粥,和一碗黄褐色的什么水。
徐枝月将那碗黄褐色的水挪到面前,凑近闻了闻,一股不算重的中药味。
放在餐桌上的肯定是给她喝的。
那么这是
古早里好像经常有这种情节男人和女人一夜鼓掌后,不想留下后代,第二天一早让女人喝下避孕汤。
徐枝月认为很有可能。
不说别的,岑格非这个混蛋心思深沉,身在豪门,肯定不会随便在别人身上留下什么把柄隐患。
这么想着,徐枝月很干脆地端起这碗汤咕噜咕噜喝下去。
正好,她也不想年纪轻轻稀里糊涂地“升级”当妈。
还别说,这避孕汤的味道清甜清甜的,丝毫没有中草药的那种味道,怪好喝的。
吃过早饭,徐枝月回到自己的房间,眼皮沉沉地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多快三点。
徐枝月有过宿醉的经历。每一次至少都要头昏痛到第二天晚上。
但这一次,她午睡醒来后,现脑袋不昏不痛了,其他地方的不适也好转了很多,整个人恢复了八成九成的精气神。
没什么事可做,徐枝月在考虑要不要到麦优店里转转。
不成想,下到一楼,瞧见安安小萝莉在客厅玩拼图。
“安安,”徐枝月对待小朋友,态度还是能保持友好的,“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安安听到她的问话,先过来用肉乎乎的小手抓住她的食指,才慢吞吞地回答“两点十七分到。”
觉察到小萝莉要拉着自己走,徐枝月眨了眨眼,“你要拉我去哪呀陪你拼图呀”
地毯上堆了小山似的拼图零片,徐枝月粗略目测了一下,好家伙,这至少得有三百块,小萝莉这么厉害的吗
安安仰起苹果似的圆脸蛋,黑葡萄般的眼睛瞅着徐枝月,“姐姐,和我拼。”
“行吧。”徐枝月顺着小萝莉揪着的力道,在茸软地毯上坐下。
“安安,把原图拿出来,我们对照着拼”
“没有。”
“啊没有原图这是项非常艰巨的任务啊。”
“我们,加油。”
“行的吧。加油。”
徐枝月深吸了一口气,埋头和安安小萝莉研究拼图。
窗外的太阳以恒定的度挪向西边。
时间在不知不觉地流走。
“岑总,”勇叔的问候声由远及近,“我帮您放外套。”
徐枝月条件反射地一抬眼,对上站在近前的岑格非的视线。,请牢记:,,,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