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她太难了奎奎因因
事情怎么会展到这一步岑反派什么酒疯
“呜呜呜呃呜呜”徐枝月用力推他的月匈膛,“你给我呜呜呜起来”
她接近崩溃了,委屈、害怕得眼泪本能地往外涌,抽抽噎噎得停不下来。
好吵,她好吵。
岑格非的心脏像被无形的钢刀翻搅,醉意在太阳穴酵,又痛又昏又烦躁。
她怎么好意思哭呢
此刻意识已不太清醒的岑格非,生气地捂住她的唇。
手掌上传来温软湿润的触感,他手指一颤,不由自主地卸去些力道。
她身上的幽香似乎格外勾人。
岑格非偏头凑近,在柔腻莹白的颈侧深嗅。嫣红的小痣鲜艳分明,想到梦境里十八岁的自己虔诚地吻过它,他冷哼一声,张嘴咬上去。
“唔唔唔”徐枝月整个人一抖,他这个疯子疯子
她拼命地用力地用手去推、去打身上人的肩膀,两条月退不停地蹬。
挣脱了原先已经解掉小半的绳子,徐枝月使劲地扭,使劲地试图踢岑格非。
然后,她的大月退感觉到碰上什么突出的东西。
由于不停地撞、反抗,她还碰到了两次。
上面的人闷哼一声,松开她的脖子。徐枝月以为自己取得了抗争的初步胜利,结果下一秒,两条月退被沉重地压住。
而她也终于反应过来,刚才碰到的是什么东西
啊啊啊草到底是谁传的岑格非不举
纯属造谣
而且这很不科学,在酒醉的状态下为什么还会这样
被迫零距离地接触这个真相,徐枝月吓傻了,脸颊刷地泛红,不敢再动。
见下面的人不说话也不再扑腾,岑格非眉梢略略一挑,以为她学乖了,松开捂在她唇上的手掌。
“你起呜呜起开”
徐枝月胆战心惊地说“要不就呜呜呜让我走”
听到“走”这个字,岑格非染上酒醺的眉眼倏然变得森寒。
与体内冲涌沸腾的血液相反,他的手慢条斯理地解衬衫上的扣子,露出的颈肩线条优雅利落。
徐枝月“呜呜呜你要干什么”
岑格非食指竖在唇前,“嘘”
“我不呜呜呜你放我走吧呜呜呜呜”
“留在我身边。”
话一出口,岑格非自己怔住了。
这样透着卑微的话,真的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么
他恶心现在这种不像自己的状态。
“不许离开,在我恢复记忆之前。”以及在他弄清楚、解决心脏痛这怪症状之前。
“你先呜呜呃”徐枝月觉察他的桎梏有些松了,哭势缓下来,“你先起开”
和店长花姐辞职的第三天,徐枝月又回到了麦优甜品店上班。
“枝月”
“太好了枝月,又能和你作伴了”阿茵和连晓淑再次见到徐枝月,都很高兴。
开心的同时,连晓淑十分自责,“都怪我那天请假,要不然苟兵的老婆也不会眼瞎地欺负到你。”
他们几个同事都以为,枝月是因为被误会被伤害,一气之下辞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