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月啊,今天中午又得托你去接乐乐了。”店长花姐整理着棉服外套领口,准备出门。
徐枝月抿了抿唇,“不好意思,花姐,我不能去。”
花姐顿时不乐意了,“为什么不能去”
“因为”徐枝月慢下擦桌子动作。
因为她不想再被安安小萝莉黏上。
她智商是不高,但脑子不傻。岑反派家大业大,安排照顾安安人手,不可能就何灿晖一个大老爷们儿。譬如上次在芭迪船餐厅,不就好几个大人实际上是游青青纨绔朋友们陪看着安安吗
何灿晖再忙,也肯定能找得到别人来接安安。
她不是讨厌安安,事实上她还挺怜爱这个小萝莉。只是,她不能再和小萝莉有接触了,她要杜绝任何与岑格非碰面可能。
“因为鼎雅艺术中心里,有我债主,对,我欠了他钱”徐枝月信口胡诌了个理由,“我不能让他看见我。”
花姐嘴皮子动得很快,“欠钱就还啊,总不能一直躲着啊。”
“没钱啊,我欠了他几十万,不,八百万呢”徐枝月眨了眨眼,手心向上伸出,“要不花姐你借我钱,让我去还清人家钱”
“那你还是欠着他吧阿茵,帮我一个小忙啊,十一点去鼎雅接乐乐啊”
花姐风风火火地,“我得马上出门了,阿茵,等我上动车再在微信上和你说啊”
“行,花姐再见。”阿茵目送花姐出了店门,然后,转过脸和徐枝月吐槽,“她真会使唤我们这些打工仔。”
徐枝月拍拍她肩膀,“辛苦你了。她回头应该会个小红包。”
“有红包得多少钱”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徐枝月丢掉餐桌上垃圾,将餐具收进后厨,洗干净放好。
回到前厅,正好听到一位吊梢眉高颧骨中年女人问“徐枝月在哪”
“这里。”来人态度隐约不对劲,徐枝月有些警惕,“你是谁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隔壁咖啡店副店长,找你”中年女人忽然冲上来,伸出手掌扇向徐枝月,“教训你”
幸亏徐枝月有所提防,往旁边一闪,没让女人伤到自己。
草,这哪里来疯子徐枝月火气窜上来,“你是我谁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要教训就是你这个贝戋人狐狸精”女人面目狰狞,彪悍地要继续动手。
阿茵出去接乐乐了,6海船轮休了,连晓淑今天请假了,店里就两个陌生不掺事客人。
徐枝月体质一般、力气弱,知道不能跟这疯女人正面硬杠,一边躲闪找机会拿“武器”一边回嘴“你最贝戋你脑子有问题吧”
乒里乓啷。女人来势汹汹,撞掉了不少装饰。
徐枝月一个不留神,被地上新放货箱绊了一下,紧接着被女人拽住左边胳膊。
“看我不打烂你脸让你勾引我男人”女人用力抓住纤瘦徐枝月,另一只手使了十成劲,招呼向徐枝月清嫩脸。
徐枝月下意识闭上眼,明知已经躲不开这冤枉“教训”,嘴上仍怼,用平生最快语“谁他爸认识你男人啊你脑子有病就快去治啊”
预料之中巴掌没有落到脸上,徐枝月听到女人气急败坏“你多管什么闲事”,疑惑地睁开眼。
吊梢眉女人扬在空中手被一只冷白手制住。
手主人,深棕头,黑大衣,身形高挺。徐枝月心里猛跳一下,希望这只是个背影长得像岑格非男人。
“闲事”男人声线冷如寒冰击玉。
像怕脏了手似,他毫不拖泥带水地将女人往旁边地上一甩。
这声音,这行事作风除了岑大反派,没有别人了。徐枝月默默后退两步。
“这是个不要脸狐狸精”女人整个人摔跌在地上,手指着徐枝月,边哎哟痛叫边骂,“她勾引我家男人,我是在教训贝戋人”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徐枝月就火冒三丈,“我压根不知道”
“她连我都看不上,会得上你家垃圾”岑格非语气淡漠。
“”
徐枝月被他这句话震得忘了词。,请牢记:,,,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