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细一脸懵逼的看着黑虎,怎么什么都让他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自己的兄弟怎么都傻乎乎的呢,黑虎感觉心中有点憋闷,无力的问道“你打得过人家吗连群殴都没能把人家怎样你还想报复,你是想去送人头吗”
“那你干嘛让人跟踪他。”
面对其他兄弟充满求知欲的眼神,黑虎无奈扶额,“这人以为我们强抢民女,就打我们,你说他是不是个心善的。知道错怪我们,又给我们送这么多东西来,你们说他是不是一个人傻钱多的。”
面对黑虎的分析,阿细狂点头,不愧是老大,真聪明。
在一帮弟兄佩服的眼神下,黑虎继续说道“等我们知道他的住处之后,就可以去交流交流。你来我往的,我们也能在他身上多捞点好处,看他出手这么阔绰,肯定也少不了我们的。”
“他要是以后能让我天天吃烧鸡,我就认他当兄弟。”阿细觉得为了钱,他还是可以出卖他纯洁的兄弟情。
这群人虽然都是收保护费的,但是也没多富裕。那些个小摊子,一个月就只能收一两块钱,还不乏赖账的,他们的地盘不算好,而且又不大,根本就没什么油水。
收来的钱,他们还得孝敬上面,免得被上面的人找茬。
他们虽然平时耀武扬威的,但是也不像别的地方的混子,为了钱,把人家弄得家破人亡,所以任娇娇这两百块钱,对他们来说,还真的是巨款。
作为一群地痞流氓,还这么穷,想想都替自己辛酸。
身上的伤都还在隐隐作痛,这伙人就已经盯上桌子上的钱。
“老大,我们去买烧鸡来吃吧,顺便称几斤酒回来。”
“吃跑喝足,我们的伤也就好了。”
“我想吃老赵家的烧蹄膀。”
大家都没什么金钱概念,过了今天没明天,有钱就吃香的喝辣的,没钱的时候就喝白粥,就他们平时赚的那些钱,跟本就存不起来。
兄弟们说的那些东西,把他的馋虫勾出来,豪爽的拿出五十块钱,“多买点,晚上凑两桌酒菜,我们好好吃一顿。”
阿细拿着钱,屁颠屁颠的就出门买东西,第一个去买的就是烧鸡。
被当成人傻钱多的任娇娇,为了进山做准备,也去买烧鸡。
两人一遇见的时候,都愣了一下,阿细想起黑虎说的话,对着任娇娇咧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任大哥你也在这里啊。”
这群人身上的伤不轻,应该清粥小菜的好好养几天,居然现在还吃大鱼大肉,任娇娇医生的天性又犯了,脸色有些严肃,“你们身上还有伤,这些东西少吃点,等伤好了再吃也不迟。”
马丹,老子身上的伤,哪一个不是拜你所赐。阿细想骂几句,但是腰间的痛提醒他,面前这人他惹不起,蔫哒哒的不说话,完全忘记了自己想要巴结的想法。
鉴于他的表情太过苦逼,再加上他们也不是自己的病人,算起来还是她的错比较大,所以任娇娇赶紧住嘴,不再多说,只是拿出一笔钱,给这家店的掌柜。
“你这几天,炖鸡汤或者骨头汤,送到阿细家。”
阿细一听这话,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老大说得真对,这人就是人傻钱多。
这兄弟他阿细认了。
任娇娇也不知道阿细的心理活动,又把他们这个伤势该注意的地方,仔细的叮嘱了一遍,阿细心里想着烧鸡,面上却装作听得很认真。
等阿细提着东西回家的时候,十分开心的给家里的兄弟讨论,要怎么样才能扒上任娇娇的大腿。
有钱人,还大方。
就算不要脸也要扒上去,毕竟以后的烧鸡都靠他了。
当这兄弟几个坐在家里畅想美好未来的时候,门口进来一个穿得破烂的乞儿。
“那个人出城,我们跟了一段距离,他好像在往金沙镇走。”
金沙镇土地贫瘠,根本种不出什么粮食,再加上地理优势,土匪众多,时不时的下山劫掠。
山的这边没什么油水,但是在山的另一边却是商道,时不时的搜刮一下,就足够养活那遍山的土匪。
那边匪患严重,一般人没事不会往那边走。
任娇娇应该是才来这地的外地人,要么是跟那边的土匪有联系,要么就是被别人坑了,傻乎乎的往哪边走。
“怎么办我们的钱袋子跑了。”阿细惊叫一声,十分想哭。
“跑了就跑了呗,我们还能去拦着他呀。”
“我听军营里的兄弟说,他们这几天好像在准备剿匪的事,你说这个狠茬子会不会栽在那里。”
“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把人追回来啊。”阿细想到任娇娇请大家的鸡汤,还有对自己的叮嘱,就算他打过自己,他也觉得任娇娇是好人。
今天晚上的好菜都是任娇娇的钱买的,后面几天还有鸡汤,这群只动嘴不动脑的小伙子们,又眼巴巴的望着黑虎。
救不救人老大说了算。
黑虎我这是摊上了什么兄弟啊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