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走出去很远了,我回过头时,看到夏油杰还站在原地。
“杰鸭鸭。”
久违的,叫出了这个可爱又好笑的称呼。
旁边的米格尔立刻一脸嫌弃。
“还有事吗”夏油杰问我。
我想了想,其实没什么事了。
就是想叫叫他。
我笑着说“注意安全。”
他也微笑“我会的。”
他说,他会的。
我不能再看他了。
我怕再看下去,就舍不得走了。
娑臣无法驱使咒灵,因而去伊哈特伯村的路变得缓慢且有趣。
我们决定先乘坐贤治心心念念的列车,然后再去横滨换乘。
在路上,我收到了高专学生狗卷棘来的照片。
照的是墙,墙上画了一只很大的兔子,大概是夏油杰那只兔子的三倍大,兔子的屁股上写着“棘的兔”。
他在邮件里写我有兔子了
语气词太过可爱,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旁边在喂贤治吃东西的娑臣好奇地问道“铃溪小姐,生什么好玩的事了吗”
“秘密。”我边说边回复狗卷好耶。
“吃不下了。”贤治拒绝了最后一口豆沙包,打了个哈欠,满足地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他吃饱了就会睡,刚好这节车厢里没有其他乘客,十分适合午睡。
娑臣脱下外套,动作轻柔地盖在贤治的身上。
十二月初的午后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在桌上留下一圈小小的光斑。
“铃溪小姐,你认为什么是幸福”他的手指点在一个光斑上,语气有些惆怅。
什么是幸福
老实说我并不想与人讨论这么高深莫测又肉眼能辨的话题。
“每个人的幸福是不同的。”我指了指贤治,“对他来说,吃得开心玩得开心是幸福。”
又指着自己“对我来说,活着就是幸福,最好夏油少搞事,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娑臣垂下眼睫“是么”
“那娑臣先生呢”
“我的幸福么。”他微微一笑,“当然是夏油大人继续像以前一样,带领我们实现愿望了。我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加入夏油大人的阵营,当他的家人的。”
不对劲。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了不对劲,一瞬间,心脏狠狠地抽了一下,像是要跳出胸腔。
娑臣的语气太温柔了。
吃饱的贤治,空旷的车厢,自告奋勇的送行,诅咒师对非术师的怨恨,以及
各人拥有不同的幸福。
各人的确有不同的幸福,但也有可能彼此产生冲突,甚至变成他人的不幸。
“怎么办呢我和铃溪小姐的幸福,好像无法同时存在。”
“娑臣先生,”望着娑臣上扬的嘴角,我轻声说道,“你该不会是想在这里杀了我吧”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