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都是走的夜路,荒郊野地的,也看不到人影,还真不怕她喊,也不怕她跑。
到处黑漆漆的,她要想逃跑,指不定先叫野兽给叼了去。
车夫将腰上插的刀往桌子上一拍。
哐镗——
“秦小姐,如果你要敢喊,我不要钱了,直接一刀砍了你!”
车夫咬牙切齿地说道。
敢断他的财路?
直接拿命来偿!
秦晓雨连连点头:“不敢喊,大哥放心,我不会喊的。”
看得出车夫是刀口上舔血的狠人。
她可不会和这种人正面冲突。
何况,她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没必要硬着来。
秦晓雨被抬上马车。
马车趁着夜色重新出发了。
接连几日都是这样。
晚上马车载着秦晓雨疾行,天亮到达地方休息,晚上又再次出发。
好在吃饭虽然不及时,但也没有让秦晓雨饿肚子。
这样行进了十多天,距离皇都越来越远了。
秦晓雨最初还有一份猜测。
她在城北开泽雨堂分号,根本不赚钱。
但也因为不赚钱,其实也抢了同行的生意。
虽说城北舍得看病的人少。
但苍蝇腿也是肉。
谁也不会嫌钱少?
所以,绑她的人,不排除是因为她抢了别人的生意,对方蓄意报复。
现在越走距离皇都越远,这样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了。
所以,只剩最后一个猜测了。
秦晓雨找到机会和如电说话。
“如电,知会你们家爷一声。让他别担心,即便没有你在场,我也有万无一失的保命手段。”
“是何手段?”如电好奇。
“何种手段是秘密,恕我不能告诉你,包括你家爷也不会告诉。”
她笑道:“你顺便提一下庞岁,他就知道我说的保命的手段,不是唬他的。”
“是。秦小姐。”如电立即答应道。
······
车夫和秦晓雨,一个驾车,一个坐车,待了一个多月。
车夫发现秦晓雨也不吵闹,也不想跑。
真是活久见。
他就没遇到过这样配合的被绑架对象。
只是他们越走距离皇都越远,越走越偏。
饮食上来说,也从大白馒头,慢慢换成了玉米窝头。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关键是没得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