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景接话问道“很冷”
徐磊猛点头。
“冷就对了。”乐景看着站在村口列成整齐方阵的鬼军,然后指着为的徐峰对徐磊调侃道“军三代,你爷爷带自己的老部下来接你了。”
徐峰眯了眯眼睛,大概是因为他刚被恶鬼附身过,眼睛也能看到一些东西了,他还真看到很多隐隐约约的黑影站在村口,虽然看不到他们的面孔,但是他直觉他们都在看着他。配上荒村荒景,只觉得说不出的惊悚。
虽然之前和乐景各种侃大山,可是这种环境下遇到他爷爷,他还是心里有些怯。
他向前走了几步,紧紧挨上乐景,颤颤巍巍地开口说道“爷爷爷爷您好,我我我叫徐磊,我是您孙子,不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名义上我应该叫您爷爷”徐磊无与伦比的说了一堆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乐景无奈地接过话头,三言两语把事情的经过给徐峰讲了一遍。
徐峰听着听着,眼泪便夺眶而出,也不顾自己身后几百号兄弟看着,不停抹着眼泪“她受苦了,我对不起她,我对不起她”
徐峰听到突然响起的雄厚男声差点没吓得跳起来,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就是他爷爷了。
他连忙劝慰道“爷爷,你不要自责。奶奶这一生过的很幸福,他也从来没有怨过你。”
徐峰惊慌地抬起泪眼,手足无措地看向说不定比他死前年龄还要大几岁的大孙子,头回觉得自己笨嘴拙舌,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没想到他孙子竟然也能看到他。
乐景体贴地保持了沉默,绕过他们准备回店,留给这对祖孙说话的空间。
注意到他的动作,徐峰终于从悲伤和喜悦中回过神,大叫道“等一下我有事要告诉你”
乐景疑惑地转过头,就见徐峰面容严肃地说道“我们现里面有一群人在吸鸦片,卖鸦片”
乐景着实被吓了一跳“鸦片”
“对没错鸦片”说起这个,徐峰愤怒道“虽然模样变了,但是味道我永远忘不了,就是那个臭味儿”
“鸦片还要害国人多久当年不知多少人因为鸦片而散尽家财,卖妻卖子。清朝那会儿,皇帝太后都吸鸦片,上行下效,全国都在吸。后来民国了,结果官员们还在吸鸦片打仗时军中无兵,都是一些老烟枪,少帅自己都带头吸怪不得洋人都说我们是东亚病夫”说到这里,这个铁骨铮铮的军人虎目含泪,咬牙切齿道“怎么现在都解放了,他们还在吸食、贩卖鸦片国朝建立不足百年,基业万不能毁于这些小人手里”
“所以我领兄弟守在这里,等他们出来索性送他们去见阎王,也省得他们留着人间当祸害”
看着徐峰义愤填膺的模样,乐景淡定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说“现在都是法制社会了,别脏了你们的手,还是让他们废物利用造福当地警察。”
乐景还当记者那会儿,他一个同学在刑警队。一次喝酒他跟乐景大倒苦水,说现在上头给他们定下的缴毒指标一年比一年多。指标直接跟工资和政绩挂钩,指标不够,公安局长都会被叫去谈话。然后局长回来就要跟刑警队各队长谈话。为了凑这个指标,每个地方公安局都各显神通,有去其他辖区抢人头的,有努力让前毒贩给介绍吸毒的人的,还有个公安局长更牛,直接暗示下属花钱雇人装成吸毒的来凑指标。当然最后事这位局长被关起来了。但是由此也可见华夏禁毒力度有多大。
虽然此华夏非彼华夏,但是只要她同样曾经被毒品祸害过,那么这里的禁毒力度就会只高不低。
于是晚上点时,铁路派出所里,刚吃过饭正坐在椅子上剔牙的接警员小刘接到了一个报警电话“喂,警察吗城郊西村这里有大规模毒品交易”
小刘乐得差点从椅子上跳下来
今年都过一大半了,他们派出所都快把这一片儿掘地三尺,上头的指标还差点儿。他们哥儿几个前几天还偷偷商量,说再过俩月还凑不齐,就干脆跨省去抢人头去。
没想到这真是瞌睡了给人送枕头。
他美滋滋地对电话那头的人民群众义正言辞说道“你放心我们马上到你先躲起来不要打草惊蛇”
乐景放下手机,看着陷入呆滞的徐磊和众鬼,微微一笑“这都21世纪了,我们要相信人民警察,相信法律。”
地球上的华夏,贩毒可是死刑来着。希望这里不要改掉这一“优良传统”。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好倒霉qq
手机摔地上,屏碎了,换屏太贵了,还不如买个新手机。感觉自己要吃土了:3」
现在新手机还没到,只能用旧手机码字。旧手机屏幕特别花,码字完感觉眼睛都要废了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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