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静了!”银伯厉声道。
鹰或也说:“你们也都安静,听舒白怎么说。”
飞鹰族与狐族的兽人现在对二冬他们充满怨恨,可对舒白很尊敬,目光齐齐看向舒白。
“多亏二冬,我们现在算是明白那群流浪兽人的底细,就按照前面说的好的做吧。”舒白说。
有飞鹰族兽人不解,“舒白大人,你不将二冬他们赶出村子吗?”
“我想我的王,不喜欢我是遇到一点危险就跑的兽人。”舒白笑笑,他的目光落在银乐身上,“还有,二冬是王从银乐和鹰展手上抢过来的兽人,我要是将他们赶出去,王回来可能会哭。”
“这点倒是,我们的王最怕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见了,要是真不见了,他能躲起来哭好久。”
“哈哈哈,这让我想起王的小时候,我偷偷拿了他一个果子,他躲在干草堆里哭了半天。”
“哈哈哈……严肃点,正经点,王不在呢,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笑他?虽然我也趁王柔弱无力的时候抢过他的肉,哈哈哈……”
舒白:“……王有你们,真是他的福气。”
他心疼默风这受族人欺负的童年。
“白子,我们在说很严肃的事,总而言之,为了不让王伤心,二冬必须在村子等到王回来,因为只有王才能驱逐二冬他们。”夜秋说。
“我们也是这样想的,没有王的命令,他们就是我们的族人,我们夜狼族不是贪生怕死的兽人,更不会因为一点危险就抛弃族人。”
“敢伤害我们族人的兽人,我们将他的头给拧下来!”
听着夜狼族兽人们的话,二冬眼眶泛红,低下头无声地抹泪。
舒白欣慰地笑了笑。
他能体验二冬此时心里的感受。
默风失踪的时候,他忍了一路没哭出来,却因为夜狼族兽人的温暖而大哭出声。
感情这种事真的很奇怪,越难过越是哭不出来,而小小的一点温暖就能让人溃不成军。
舒白看到还有些飞鹰族与狐族的兽人们,虽然被夜狼族兽人的话多少有点感触,但是依旧无法共情。
于他们而言,二冬一春一夏不是他们的族人,他们不想为二冬一春一夏而受伤丧命。
“鹰或,狐王,我们的族人是这般想的,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我为我族人的贪生怕死感到羞愧。”银伯道,“虽说我们狐族弱了些,可是没想到一有危险只想到将外族兽人赶出去的办法,我就感到羞愧。”
“我也为此羞愧。”鹰或说,“若是以前我能理解族人们的想法,这是现在我们三族是利益共存的关系。虽说是利益共存,可想想,若没有你们提出三族一起合力,至少现在我们重建村子不会如此轻松。”
鹰或目光扫向台下的族人们,族人们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现在附近已经没有猛兽,虽说可以去海边抓鱼,但没有舒白教我们编鱼篓,不需要费力去抓鱼,只需一段时间前去海边拿鱼篓,我们现在也不会有多到吃不完的海鱼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