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河用最快的度精准的干掉了4个鬼子,其中一个还是桥本尾阔。
看到他们的中队长被打死,本来手里拽着手榴弹随时准备拉弦的那个小鬼子,把手里所有的手榴弹都拉了弦,扔在那些只会蹲在地上,哇哇大哭的女人孩子脚下。
然后,爆炸席卷了整个酒楼。
日军残余士兵,和十几个女人孩子,全部都在爆炸声中,没了。
而这个时候,张大彪带着新一团一营所有战士,刚刚冲了进来,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也刚好看到了被爆炸掀翻出来的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的尸体。
他,还有他身边的战士,都以为是陈山河的敢死营扔的手榴弹或者掷弹筒炸进去轰出来的人。
张大彪不敢置信的看着就这样躺在大街上的女人和孩子的尸体,然后看着从周围的制高点滑落下来的敢死营战士以及孙天昇。
咬着牙,大声的问了句。
“这个,是你们干的?”
张大彪蹲下来,仔细查看了地上这三具尸体身上的衣服,确实是平民百姓的衣服,他们的手脚以及头,可以确定都是我国的百姓。
孙天昇以为他问的是谁下令起进攻的,担心自己营长因为这个事回不去八路军的战斗序列,就想出来担下这个责任。
“嗯,我下的命令!”
张大彪的副营长眼尖,看到并没有倒塌只是二楼被炸穿的酒楼里横七竖八躺着很明显是被炸死的十几个女人和小孩,当然也有一些小鬼子的尸体。
就带人冲进去查看,结果现十几个女人孩子没有一个是活着的。
如果是在战斗当中,偶尔看到一个死的,偶尔又看到一个,连续看几十个都不会有这么大的冲击。
可现在是十几个啊!
十几个女人孩子就这么死在他们的面前,对他们的冲击是比较震撼的。
很明显,根据现场,敢死营的人很可能为了干掉最后几个鬼子,直接让屋里的百姓做了陪葬。
这就让八路军的战士们很不适应。
特别是,其中一个小孩尸体很明显不会过三岁。
张大彪咬着牙扔下一句:“为了了几个鬼子,连百姓都不放过。
啊?
不愧以前是干土匪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们走,这种部队以后不是友军了!
咱新一团高攀不起!”
说完,真就带着人这么走了,怒气冲冲的他连去找陈山河的心思都没了。
陈山河压根就不知道张大彪来了,他现在蹲在那个摔断了腿被战士们抬到后面的孩子跟前,仔细的给他放正了骨头之后上夹板。
还检查了另外两个有擦伤的孩子,还有那个女人,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被摔骨折的地方。
等他给孩子们弄完之后走出来,才听孙天昇说张大彪刚才来过,然后又因为这些死伤的女人孩子,怒气冲冲的走了。
陈山河愣了一下,这是被误会了?
随即自嘲的笑了笑,好像张大彪认为的也没错,这十几个女人,孩子确实是因为自己的命令而死的。
不过,无论如何事情已经生了,现在再想着也无济于事,便把这个事抛诸于脑后了,这只是小事。
找到刚才那个高大的汉子,拍着他的肩膀,问他。
“你叫杨世聪,有十几个村子的田地?”
地主都这么土豪的吗?十几个村子的田地?
这就有点夸张了吧!
(俺老家,听说俺们村解放前种的地全部都是一个大地主家的,那个大地主,周边镇子十几个村的土地都是他们家的。)
杨世聪嘿嘿笑了两声:“其实田地不是我家主业,虽然我们拥有十几个村的土地,但其实以前我们不靠土地吃饭,这只是老人留下的根基。
所以以前我们收的地租子一般都是跟农户一人一半,按年收成算。
农户种的好我们收的多,农户种的不好我们就收的少。
毕竟,这只是根基不是主业。
我们家的主业是经商。
不过,小鬼子来了,经商也难搞,路上多如牛毛的鬼子和土匪,商路难行,最主要的是不想在日占区经商。
我就想着,把所有生意都收起来,把那些浮财全部捐给晋绥军抗日所需用,我就回镇上靠着田地收租过日子就行了。
没成想,回来了也不安生!
鬼子逼着我们将田租全部涨到了八成,而收上来的田租,全部都给鬼子给强征走了!”
陈山河笑了:“放心,我不是鬼子,不会强征你们家的粮食。
我只是告诉你一声,
这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日军一旦重新掌控了这个镇,你今天所作所为肯定会透露到日军耳中,到时候可真的是你全家家破人亡的时候!
想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