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轻哼了两句军歌,然后摸近了,就起身带着我们仅剩的67人冲了过去,以冲锋对冲锋,以刺刀对刺刀,杀穿了日军小队。
我跟在营长身边,杀穿日军小队后,我们身边只有六个人了,而日军还有十几个。
但营长没说别的,只是又哼了句军歌,凶猛的再次扑了上去,军歌轻轻哼唱着,慷慨赴死……
……我答应了营长,一定会把营旗带回去。
从那天起,从我们营只剩下我一个人那天起,我们营就叫敢死营……】
看到这,营长动容了,不由得问:“我们最近听说哪个营全员都英勇了的?”
侦察排排长想都不想,就回答道:“营长,最近日军攻势越的凌利。
全军尽墨的营不少,光是独立团,他们碰上了坂田联队,连政委李英才都没了,更别说一个营了!”
营长一想也是,突然看着手里的这张纸:“没想到还是个识字的,字写的不错。
继续说说,后面又生了什么事,我可听说他一个人干掉了十几个日军!”
侦察排排长继续说道:“杜家坡村的村民由于出逃的匆忙,有人口粮已经没了,就打算回村去挖出早先掩埋的口粮,却没想到被抓住了。
然后,日军故意放过一个人,然后尾随他,回到杜家坡村村民的躲藏点。
这个时候,刚好被陈山河也就是那个伤兵给看到了,他虽然脑子已经不好使,记忆也没了,但是他的战斗技能还在。
我们从刚才几个村民口中得到的消息是当时陈山河手中的中正式已经没了子弹。
刚好刚才那个年纪比较大的老乡,孙石匠,他儿子走的时候捡了一支跟陈山河同归于尽的那个日军士兵的步枪还有子弹。
陈山河就用中正式,换了孙石匠儿子的三八大盖还有子弹,然后就一个人阻敌,挡住日军,让村民先撤退。
甚至他还在阻敌的过程中,打死了所有的敌人,然后在孙石匠还有杜家坡村村长杜老秀才面前,抱着两个日军一起跳下了山崖。
等孙石匠还有杜老秀才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这样了。
几百米的坠落居然还没死,也算是福大命大!
然后村民们觉得他一个人干掉了十几个日军救了整个村的村民,就觉得不能让他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
有人在这边见过榆树沟那里有八路军,于是他们连夜就抬着人,爬山路走到这边想找八路军,救这个叫陈山河的伤兵。
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晋绥军的补给部队,我看到刚才那个老爷子都给晋绥军的排长给跪下了。
然后他们还倒出装着枪支弹药的麻袋,晋绥军的那个补给排的排长想昧了这些缴获的枪支弹药。
于是当时我就带人出去围了他们,把东西和人都给带了回来!
卫生员看了伤口之后说,胳膊和肋部还好,如果护理的好,愈合的应该不成问题。
可是肺部被打穿了是在身体里面的,容易化脓,一旦化脓就完了!”
听到这儿,营长叹一声:“
一个人干掉了日军一个小分队,这样的人,评一个战斗英雄都不过分!
要是因为伤势感染化脓就这么牺牲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可惜我们的磺胺太缺了!
就连我们士兵中了枪,都是去砸榆树皮成胶,哪有消炎药!”
突然屋里走出一个人,是卫生员,他说:“营长,伤员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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