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又听丽兹说,被做了变种人实验的男人曾经和她爸爸认识”
越说,少年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起来。
“就因为这个”内德皱了皱眉头,虽然还在尽职尽责的盯着监控,但也忍不住为丽兹抱不平,“那是丽兹的爸爸,如果她知道你这样想肯定会难受的。”
彼得小小声“我也希望我的猜测不对,但我总觉得西娅知道什么,但顾忌着我没有说”
“而且我感觉她爸爸是经历过哥谭那个晚上哥谭镜像的,既然他在竞赛开始之前就来了哥谭,为什么不来找丽兹呢这不合逻辑。”
内德恍然大悟“所以你昨天晚上才去和她爸爸搭话”说什么“前一晚的事情很奇怪”啊什么的。
小蜘蛛揉额头“对而且我的蜘蛛感应响了。”
他也不想怀疑朋友的爸爸,但这事儿真的太奇怪了。
当时秃鹫的表情有点警惕和审视,蜘蛛感应噼里啪啦响,彼得强行装作若无其事的圆过去了。
感谢西娅日常的言传身教那简直是他的演技巅峰时刻
他们离开哥谭的时候,丽兹的爸爸是和他们一起回来的,在路上,彼得把侦查蜘蛛射到了男人身上,然后跟着男人回了家这中途并没有现什么不对劲,不过,万一呢
“我说,兄弟,既然你觉得小姐姐知道什么,为什么不直接问她呢”内德指了指屏幕,“总比我们在这儿瞎监控的好”
“我”彼得卡壳了一下。
内德“嗯”
彼得没说话。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想证明什么他不知道总之他确定他不想问西尔维娅。
他想把幕后黑手揪出来靠他自己,蜘蛛侠然后
“嘀嘀嘀嘀嘀嘀”
正在两个小伙子面面相觑时,一直停留在丽兹家里、没什么动静的监控红点突然开始移动了。
窃听器传来隐隐的对话声
“公司临时有点事情要做,我出门了”这是秃鹫的声音。
“记得早点回来,路上小心”
“啊回来了。”
西彻斯特的城郊,西尔维娅抱着两米高的小猪佩奇跌坐在房间里。
松松软软的玩偶带着点常年不见天日的潮气,不过干净倒是挺干净。
小时候她总以为这只玩偶是二爷爷做出来作弄她的,因为它总是在每天早上六点钟定时出“哼哼昂哼哼昂哼哼昂”的闹铃音:
一看见这只猪,西尔维娅就能回想起早上六点被迫起床的痛苦
她当初当然试过想把闹钟找出来,但不管怎么摸,从头摸到尾,把每一寸棉花都掐过去,里头都没有什么类似闹钟的存在。
小孩子不懂事,二爷爷骗她说这是会说话的神奇猪她就真信了,从此觉得两米高的布偶特别的神秘以及高大上。
长大后当然就没再相信,等回来这里现布偶没了,姑娘也只以为它是被律师或者家政人员或者二爷爷自己丢弃毕竟一个玩偶用了那么多年肯定脏了旧了。
真的是死、都、想、不、到会被放在瑞士银行:3ゝ
黑姑娘坐在床上翻了个白眼,粉色的猪被她平摊在床尾,猪嘴上挂着软绵绵的笑。
盯着那个猪笑盯了半天,西尔维娅才重新伸出手去,从猪嘴到猪尾,一寸一寸捏过去。
和小时候不一样,这一次,在佩奇的心脏部位,她摸到了一个不算大的硬物。
西尔维娅动作一顿,拉开玩偶脊背上隐藏的拉链,找准位置,将手伸了进去透过绵绵密密的厚实棉花,她的指尖触到一点冰凉。
轻轻一勾,一只坑坑洼洼的银色不规则球体,被姑娘的手抓了出来。
“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