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神？”
黑暗向后退去，星辰的光辉汇聚在一棵鱼梁木周围。
树干上雕刻的面孔悲痛而苦涩，泣血的双眼仿佛承载了世间所有的苦难。
布兰·史塔克坐在轮椅上，停在心树面前，星光给他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光辉，如梦似幻。
“你叫我什么都可以，陛下。”他说道。
眼睛也同样是绿色。
两人的绿色瞳孔正面相对，视线在半空中交错。
“这就是绿之视野吗？”山姆威尔问道，“可我为什么不能通过它来观察过去和未来？”
布兰缓缓摇头：
“不，陛下，您有赋，但还不够。绿先知的传承不光要靠赋。”
“还需要什么？”
“还需要眼睛。”布兰道，“苦难的眼睛，绝望的眼睛，泣血的眼睛。”
山姆威尔若有所思点点头，眼睛中的绿色渐渐散去。
“告诉我，布兰·史塔克。你当初将曼斯·雷德的号角交给我时，是不是明知道它是假的冬之号角？”
布兰点点头。
山姆威尔冷笑一声，继续质问道：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面对这样的威胁，布兰依然面色淡然，只听他语气平淡说道：
"就算我在绝境长城将真正的冬之号角交给您毁掉，也并不会改变什么。长城依然会崩塌，只是用另一种方式，异鬼也依然会降临。”
“你连尝试一下的勇气都没有，怎么知道不能改变？”
布兰眼中的悲痛越浓郁：
“陛下，不瞒您说，我看过数十种变化，而在我之前的绿先知，布林登·河文下看过数千种变化，却依然无法逃脱宿命般的厄运。
这场浩劫注定是人类必须面对的，无法躲避。”
山姆威尔静静看着轮椅上的男孩，眼中闪烁着金色的火焰：
“说实话，我并不信任你。”
“我知道。”布兰道，“其实布林登
·河文最先觉察到您的存在时，先想到的，便是将您这个变数抹除。”
国王瞬间眯起了眼睛，浑身散着浓郁的危险气息。
而布兰似乎对此毫不在意，继续说道：
"布林登最早在五年前的角陵注意到您的异常，为了不让世界线脱离掌控，他试图做过修正……”
山姆威尔恍然道：
“是他给我的马做的手脚！”
布兰点点头：
“更准确说，是布林登对您的马术老师施加了一些影响，引导他对马鞍做了手脚。不过，您还是幸运活了下来。
那时候红彗星还未降临，布林登的能力受到极大限制，这也就是他所能做的极限了。
而后来随着您不断成长，势力不断膨胀，对这个世界的影响也越来越大。但就在布林登准备是不是再次对您出手时，他忽然从失控的未来中看到了一些画面。
‘凯撒或许会带来另一种可能。
布林登这样告诉我。
后来，他便放弃了对您的干涉，甚至还在需要的时候，给过您一些帮助。”
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