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余音日日夜夜与杨若在一起,她那个木头脑袋也配?你没看错吧?”
杨菲气愤的将梳妆台的东西,推的满地都是,其中一把木梳狠狠砸到春歌的额头,她不敢叫痛,继续说道。
“启禀三公主,奴婢没有看错,宫里人都知道,不仅如此,大公主还向陛下提出,提出。”
“提出什么!快说!”
“大公主说让余乐师做伴读,还可以当她的师父,教导其西域乐谱。”
“父皇答应了吗?”杨菲急切的问道,见春歌不敢回答,心中了然,急忙出去见皇帝。
“父皇,儿臣想跟着余乐师学琵琶,请父皇允准。”还未进殿,杨菲便大声说道。
“不行。”
“为什么大姐可以,我不可以?父皇,你也太偏心了!儿臣不依!”
“这些天见你还算端庄贤淑,以为你真的知错了,没想到都是装的,又开始不懂事!”
皇帝冷声道:“若儿是去学乐器,你是去学乐器吗?别又逼死无辜之人。”
“父皇,连你也觉得燕鸿是我逼死的?他自己身体羸弱不中用,命短福薄,关我什么事!”
皇帝努力压住怒火,站起身指着殿门:“住口,滚出去,朕不想见到你。”
等杨菲哭着跑远,皇帝才坐回去,随手翻了几本奏折,烦躁的丢在地上。
“余音,本宫问你,愿不愿意做驸马!以你的身份,做驸马可是天大的恩赐!”
一段时间后,杨菲找到余音,开门见山的说道,见余音神情冷淡,不禁有些受挫。
“愿意。”
“真的!”杨菲本来不抱希望,见余音答应,心里怀疑他面热心冷,其实早就对自己情根深种。
当然是真的,横竖杨若那边只是单纯的学乐器,如今已经教会乐器了。
余音这个身份也没必要继续用下去,元泽担心再用下去,不好抽身离去。
她得到余音的答复,怕到嘴的鸭子飞了,赶紧拉着余音去找父皇赐婚。
皇帝再三询问,明白余音确实愿意做驸马后,不是杨菲逼迫,也乐意做次好父亲,愉快的给他们赐婚。
婚宴定在半月后,没想到离成亲之日还有三天时,余音突然口吐鲜血,暴毙身亡。
“余郎!余郎!你怎么忍心离我而去,来人彻查此事,一定有阴谋,余音才十八岁,怎么可能死!”
杨菲哭得撕心裂肺,恨不得随他而去,同时京城里也出现小道消息,杨菲克夫。
仵作反复检查余音的尸体以及平常的日用品,死前吃过什么,喝过什么,都没有问题。
“公主,余乐师确实死于意外,中间没有内情,望公主殿下节哀。”
“滚,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都给我滚,”杨菲赶走所有人,独自啜泣。
足足一个月才走出悲伤,听从父皇的建议,出去放松心情,这次出门出对了,杨菲再一次一见钟情。
大街上马车向杨菲奔来,眼看撞上,一男子飞身向前,一把搂住杨菲,成功躲避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