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台歪在地上不知死活,柳芒抱着自己不舒服,也不能让别人好过的心态,上去将他掐醒。
“疼疼疼,”卞台吃疼的哼哼几声,睁开眼看见柳芒,她用两根手指死死拧住他的腰。
“你干嘛呢?”
“姐姐说了,让你打扫卫生,把这些血擦干净,”真爱又怎样,我不自在,你也不能闲着。
卞台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柳芒,“我凭什么听她的。”
此刻,他的血还没止住,滴滴答答的往下流,配合卞台凶恶的眼神,看的柳芒心惊胆寒。
卞台揉揉腰,慢慢站起来,看着关上的房门,凑在柳芒耳朵里低语几句。
“不行,这是杀人,我不敢。”
“不敢,你想被她欺负死吗?”他不屑的冷笑,“杀个人算什么,我们是未成年,不要紧的。”
柳芒咬咬牙,点头同意,卞台悄无声息的下楼买安眠药,混在柳芒做的饭菜里。
“主人,他们买安眠药了!”
“昂,随他们去,就是一吨安眠药,也药不晕我。”
卞台见到桌上做好的饭菜,阴险的咧咧嘴,敢打我,我让你去死!
“姐姐,吃饭了,”柳芒有些紧张,鼓足勇气敲门,喊元泽出来吃饭。
元泽打开房门,瞄一眼桌上的食物,果然放了十足十的安眠药。
好久没读取别人的心声了,元泽精神力微扫,听见二人心里话。
【快吃,醒着我打不过你,睡着了我还打不过你吗!】
【姐姐,对不起,我也不想的,谁让你现在对我不好了,还天天折磨我。】
“手艺不错啊,比上次强多了,”元泽在二人期待的眼神中,夹起一筷子送进嘴里。
看着元泽吃的津津有味,柳芒和卞台交换眼神,暗自松口气,就等药效作了。
等来等去,等到两人都困了,元泽还在精神抖擞的打游戏。
【怎么回事,难道量放的不够多?】
柳芒趁元泽沉迷于游戏,扯扯卞台,用眼神质问他,是不是买错药了。
“没事,可能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我们等她睡着再动手,”卞台压低声音对柳芒说。
“主人,他们想杀你,我直接咬死他们吧?(ˉ?ˉ?)”
“乖,别闹。”
元泽非常配合的打哈欠,回房间睡觉,卞台柳芒贼溜溜的眼睛放光,终于等到她睡着了。
两人耐着性子多等了一会儿,鬼鬼祟祟的进元泽房间,一个按腿,一个用皮带死死勒住元泽。
令人意外的是,一点声音都没有,甚至连挣扎都没有,这是不是太诡异了?
“没气了,快走,”卞台拽住柳芒,匆匆逃离房间,可这么小的房间,两人好像原地踏步,怎么都出不去。
“这是怎么回事?”柳芒环顾四周,看着熟悉的摆设和装饰,心里升起一股不祥预感。
“我怎么知道,”卞台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灰白,浑身颤抖,门近在眼前,可就是出不去。
“是不是鬼打墙啊!”
“别胡说,她刚死,哪有这么快的!”
“就是因为刚死,所以魂还没飘出去,我们快和姐姐道歉,求她饶命。”
柳芒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磕着磕着头不受控制了,一下比一下重,渐渐的地上红白物混合在一起。
卞台亲眼目睹这一幕,瞳孔放大,“砰!”的炸开,“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黑暗中“嗖嗖嗖”,卞台两只耳朵一只鸡都被割下来,疼得他满地打滚,开口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
第二天,新闻报道,一男子失去部分器官,一女子脑袋破碎,死于某小区。
现场没有凶器,二人疑似精神错乱,自我了结。